我告訴你,隻要我一天不死,你倆這婚事就彆想辦成!”
竟然還想著十裡紅妝大辦婚宴?想得美!
陸鳴謙夾在中間,愁的眉心能夾死一直蒼蠅。
老太太冷冰冰的看著他,給他下了個最後通牒。
“你要是能管得好,我就不多管,你要是再管不好,就彆怪我不留情麵了。”
到了晚上老太太自己去酒樓吃飯了,鄧俏也想出去吃,結果手裡沒錢。
“之前拿的月錢被你拿去買衣服了,現在我手裡沒錢,錢都在娘那。”
“那我們也去酒樓吃,反正酒樓是咱們的。”
兩人立馬直奔酒樓,結果等他們到,酒樓正好關門。
餓著肚子的兩個人互不理睬,黑著臉回了家。
因為家裡能乾活的一個不剩全都跟著金姝走了,古代又不像現代那麼發達,多晚都能才外麵吃到飯菜,最後餓的沒辦法了,陸鳴謙去廚房做飯。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折騰到最後連火都升不起來。
最後還是鄧俏推開他自己上手,三下五除二就把灶膛裡的火升起來了。
“你這不是會燒飯麼?”
動作這麼熟練,肯定是會的啊。
鄧俏一直都是嬌嬌女的人設,但凡是陸鳴謙問起,都隻說這輩子自己沒乾過苦活累活,在家裡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因此,陸鳴謙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她什麼也不會乾,既然跟了自己那也該維持原本的生活水平。
所以當鄧俏能把火生起來的時候,陸鳴謙突然有一種以前從未認識過她的感覺。
鄧俏自然不會承認。
“這種事情看彆人做過一遍就能會,有什麼問題嗎?”
“那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可以試著學一學。”
鄧俏看了他一眼。
“有仆人,為什麼要我來做?”
算了每次扯到這個話題就會吵架,陸鳴謙不想再糾結這些了,反正以後都有仆人伺候,這種事情根本不會需要他們來做。
一鍋簡單的蛋炒飯炒好的時候,兩個人正準備動筷子,陸鳴謙突然想起來。
“壞了,我們把阿釗給忘了!”
這一天下來發生那麼多事,他們所有人竟然都沒有想起家裡還有個陸辜。
夫妻倆最後是在主院找到陸辜的,他正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紮著馬步,鄧俏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皺眉小心翼翼的問。
“阿釗你乾什麼呢?”
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裡紮馬步,中邪了?
陸辜頭也不回,自顧自的繼續紮著。
“你怎麼了倒是說啊!”
陸辜緩緩轉過頭看著他們。
“為什麼要趕走金姝他們?”
鄧俏眉頭緊皺語氣不悅。
“她不屬於這裡所以就讓她走了,這有什麼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