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城東縣衙正開堂審理美肴齋的下毒事件呢!快去看看去!”有一婦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便聽到不少腳步聲走出這院子。
“我也去看看!”大家都紛紛離開後廚跑向外麵。
大家都聽說了很多人吃了美肴齋的飯菜之後都相繼出現了中毒現象,上吐下瀉,大家都想知道原因,便紛紛跑去圍觀了。
她趕到城東的縣衙的時候,縣衙門外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她隻能找了縣衙大門旁的石頭,站在了上麵看著裡麵的情形。
此時,李掌櫃正跪在躺堂下,旁邊還跪著一個人,見這樣子像是虛弱地很,恐怕是吃了美肴齋的飯食中了毒,腹瀉不止才會如此狀態。
“堂下狀告的是何人啊?報上名來。”此時公堂之上坐著的是一位戴著烏紗帽,身穿綠色盤領服,身上的盤布上秀的是一隻鵪鶉。
“大人,草民叫王二牛,住在城西街。今日在美肴齋用午膳,吃了美肴齋的飯菜後,沒想到用完之後就腹瀉不止,您看我現在虛弱地...我要告這美肴齋的李掌櫃,在這米飯中下毒,賠償我診療費,不僅如此,草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就靠著草民為生,如今草民如此虛弱,怎能出去上工賺錢呢?那我家裡老小的生計如何是好啊?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王二牛的聲音非常虛弱,說到最後還嚎啕大哭了起來。
聽到這人這麼說,堂上的縣官立刻拍了拍堂木,隨後問道“李掌櫃,你怎麼說?”
李掌櫃看著堂上的大人說“大人明察呐!美肴齋從草民父親手裡接過來,至今已有三十餘載,一直都是老實本分做生意,這本地的父老鄉親也一定是了解我們美肴齋的,口碑一直很好的。更是從未出現過此種事情。草民斷然不會自砸招牌,去下毒啊!”
聽著李掌櫃苦著臉這樣說,縣官捋了捋胡子,又突然拍了一下驚堂木。
“哼!本官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與誰有仇,所以想以這種方式下毒害人啊!”公堂之上的官員怒聲地吼道。
“大人呐!”李掌櫃哭喪著臉,“如果我有哪位仇家,我大可以就隻對此人下毒,用不著害這麼多人,這我得賠多少錢呐!草民做的是小本生意,哪裡經得起這麼賠啊!還請大人明察啊!”
李掌櫃說著又磕起頭來。
“說的是啊!,李掌櫃一直為人很和善的,做事情也是規規矩矩的,沒聽說他和誰不對付啊!”
“是啊,而且這麼多人上吐下瀉的,這要是賠,還真不得了呢!這診金這藥錢也得不少。”
此時,衙門外圍著的人群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咳咳咳...”堂上的大人清了清嗓子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安靜!本官自有決斷!”
“王二牛,此事還沒有證據,待本官查明真相,現在,將李掌櫃押入候審。我們改日再審!”堂上的縣官說罷,拍下了驚堂木宣布退堂。
“切~這是嘛呀!”有人聽到退了堂,便手一抬,翻了一個白眼。
“都說咱們這兒的縣令這官是買來的,我看傳言不虛,這斷的什麼案呐!上個堂嘛結果也沒有!”有人一邊轉身準備離開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
“你可小聲點兒!這話你也敢說啊!不怕被抓啊?”旁邊的人提醒道。
“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嗎?自從這縣令來了這裡,斷清了幾個案子?”那人的腳步沒有停下,但嘴裡的念叨也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