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縣聽後看了一眼王虎,有些猶豫。
“怎麼?王知縣耳朵不太好?還是本王說的話不夠力度啊?”沐斌犀利的眼神掃射到王知縣那裡。
王知縣見了,心下一哆嗦,“來人呐!王虎逼良為娼,私賣良家婦女,杖責一百!”
馬上王虎被人押在了地上,兩個衙役走上前來開始行刑。
慘叫聲此起彼伏,從王虎撕裂的喊叫聲中可以聽出此時已經皮開肉綻。
一百杖,就算他身懷內功,恐怕也要了半條命。
一百杖刑行完,王虎已經沒有力氣再喊叫了,聲音也嘶啞。
沐斌走到王虎跟前,蹲下對他說“販賣良家婦女這筆賬暫時先結到這兒,接下來我要跟你算算彆的賬,你傷了我,知道是什麼罪嗎?”沐斌斜嘴一笑,站起身轉向王知縣,“王知縣你來說說傷了我該當何罪?”
王知縣聽到此處,額上開始冒出汗來。
他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說“毆皇家袒免之親者杖六十徒一年,至傷者杖八十徒兩年,折傷以上重者加凡鬥二等。緦麻以上各遞一等,篤疾者絞死者斬。”
沐斌聽了挑了挑眉說“哦?這位大夫,剛才給我治傷,我的傷如何?”沐斌把問題拋向大夫。
大夫站在那邊突然被點了名,心下想這人傷了王爺,王爺自然是要治治他的,若是自己打得好,說不定王爺一高興便賞賜點什麼給自己?
大夫心下一想便上前一步答道“王爺傷重怕是內裡有傷。”
沐斌聽了之後撇了撇嘴對王知縣說“王知縣你聽到大夫說的了吧?”
知縣聽了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說什麼,一舉手讓剛才打板子的衙役又開始打起來。
王虎被打得快斷了氣,在地上伸出手來拍著地,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堂兄你快救救我呀!你不能看著我被打死啊!”
沐斌聽到了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王知縣“他是你堂弟?”
沐斌心想怪不得可以隻手遮天,膽大妄為,在大街上隨意毆打彆人,原來知縣是他堂兄。
王知縣聽了這話趕緊撇清說“不是不是,隻是同姓。”
沐斌聽後了然於胸,笑了笑說“王虎,這傷了我的罪,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以幫你免,但是有件事情你犯了我的大忌,我恐怕是免不了的!你綁了我的王妃,差點讓我痛失愛妃,這就相當於殺了我一樣。你若是犯了殺了我的罪,可是要淩遲處死的,我把你就地正法也未嘗不可。但是...”沐斌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王知縣。
王知縣馬上領會了沐斌的意思,說道“但有功者可減凡鬥一等。”
“你若說實話,你後麵是否還有主謀?若你能供出主謀,我可以饒你不死!”沐斌說著又坐回到了茶桌旁。
王虎趴在地上氣息微弱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