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如果內馬爾沒有受傷(2 / 2)

然而,在1/4決賽中,巴西遭遇了兩大打擊。

一是頭號球星內馬爾在對陣哥倫比亞的比賽中受傷,隻能缺席這場對陣德國的生死之戰;

二是隊長蒂亞戈·席爾瓦因為累積黃牌被停賽。

兩人是巴西隊的靈魂和核心,對巴西隊來說,他們的缺席無疑是致命的。

結果不用多說,跟原曆史一樣,比賽開始後德國隊就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

第11分鐘,穆勒在角球中搶點破門,為德國隊打開了勝利之門。

第23分鐘到第29分鐘,德國隊在短短6分鐘內連續打入4球,由克洛澤、克羅斯和哈維爾各自建功。

這樣一來,上半場還沒結束,德國隊就已經以5-0領先了巴西隊。

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場麵,巴西隊仿佛被打垮了,他們無力抵抗德國隊的進攻,也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手在自己的主場上肆意狂歡。

下半場開始後,德國隊並沒有放鬆自己的進攻節奏,繼續控製著比賽的局麵。

第69分鐘,施魁爾在禁區內接到克羅斯的傳球,輕鬆推射破門,為德國隊增加了一粒進球;

第79分鐘,克洛澤在禁區內接到拉姆的傳球,轉身射門,將比分改寫為7-0。

這一刻,克洛澤也創造了一個曆史紀錄:他以16個進球成為了世界杯曆史上最佳射手,超越了巴西的傳奇球星羅納爾多。

這是對巴西隊的又一次打擊,他們不僅輸掉了比賽,還失去了一個榮譽。

直到第90分鐘,巴西隊才得到了一次進球的機會:奧斯卡在禁區內接到馬塞洛的傳球,挑射破門,為巴西隊挽回了一點顏麵。

最終,比賽以7-1的比分結束,德國隊輕鬆晉級決賽,而巴西隊則遭遇了世界杯曆史上最慘痛的失敗。

楊馳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但還是得裝出震驚無語的樣子,跟楊帆麵麵相覷。

“今晚不知道多少人上天台。”

“唉,”楊帆歎氣道,“唉,如果內馬爾沒有受傷就好了。”

“內馬爾?就算內馬爾……臥槽!”

楊馳話還沒說完,眼前就突然一黑。

視線再恢複清晰的時候,自己已經出現在了球員通道裡。

一轉頭,就看到穿著德國隊球衣的穆勒正在對著自己傻笑……

再轉頭,黃色球衣映入眼簾。

巴西對德國?

自己剛剛看完的這場比賽?

那麼自己是誰?

沒有鏡子,他隻能通過球衣號碼來確認身份。

低頭,看褲子。

10號。

巴西10號?那不是那誰嗎?

內馬爾……

姆巴佩橫空出世之前,最有希望打破雙驕統治的絕對天才。

但問題是,這場比賽他不是受傷了嗎?

疑惑剛產生,係統提示聲響起。

“第三次穿越完成。”

“副本名稱:如果內馬爾沒有受傷。”

“副本任務1:帶領巴西隊戰勝德國隊。

任務獎勵:傷病免疫卡(永久);

失敗懲罰:無。”

“副本任務二:將雙方分差縮小到2球(含2球)以內。

任務獎勵:傷病免疫卡(365天)。

失敗懲罰:傷病抗性-1.”

“特殊任務:本場比賽上演帽子戲法。

任務獎勵(二選一):

1、內馬爾球感碎片*1;

2、內馬爾特訓卡(100小時)*1.

失敗懲罰:無。”

“請選擇本場比賽BUFF(三選二):

1、百分之百傷病免疫;

2、球感+10%;

3、領導力MAX(99).”

“……”

勝利就能得到永久性的傷病免疫卡,輸兩個球以內就得到時限一年的傷病免疫卡?

這特麼的不就是勝負和讓球勝負嗎?

好在不是二選一,而是任務一失敗就順延到任務二。

要逆轉一場7-1的比賽,那難度難比登天,估計係統也知道太難為人了,所以才出了一個任務二。

但哪怕就是這樣,任務難度還是不小,BUFF的選擇就成了重中之重。

百分百傷病免疫肯定是必選的。

就內馬爾那球風,沒有傷病免疫的話也是分分鐘下場的命。

剩下球感+10%和領導力99裡二選一。

楊馳瞄了一眼內馬爾的屬性表。

球感:95,領導力:77……

球感再增加10%自然也到頂了,所以其實就是在最強的球感和最強的領導力之間做選擇。

楊馳看了看周圍的隊友們。

不得不說,這幾乎是巴西隊最拉的一屆。

再看看對麵。

嗯,幾乎是德國憋了幾十年才憋出的最屌的一批人。

這麼一來的話,隊友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但讓自己一個人硬撼這輛德國戰車也是有夠嗆。

思慮再三,楊馳還是選了領導力MAX。

換個角度,其實就是在95的球感、99的領導力和99的球感、77的領導力之間選一個。

這麼一來的話,其實也不是很難選。

“恭喜,你獲得了傷病免疫(120分鐘)。”

“恭喜,你的領導力達到了最大(99)。”

不隻是穆勒,拉姆其實也在偷偷地觀察楊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僅僅一個刹那之後,他突然就感覺楊馳整個人的氣場好像變了。

然後整支巴西隊也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前一刻還懶懶散散,像群無所事事的該溜子,下一秒就變得肅穆莊嚴起來,突然有了點精銳的意思。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像隊短那麼敏感,大多數人對這種變化是沒有任何察覺的。

包括巴西隊的球員們自身。

他們還是原來那個樣子,沒什麼戰鬥到死的決心和一定要贏得勝利的信念,隻是看向楊馳的目光變得有點奇特。

那是一種信服、崇拜等等東西糅雜在一起形成的東西。

仿佛此時此刻,隻要眼前這個男人一開口,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他的任何命令。

用8年之後某些阿根廷球員的話說,“我可以為他去死”……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