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卿並不回應巫禮黎的話,隨意轉了個她想知道的話題問道:“看出來了?”
“去找長老。”站在座椅前的人手捧著卷軸,皺著眉提出方案,“破損較嚴重,且有前朝古文,隻有前朝的人知曉。”
幾人跟著巫禮黎從大殿出去,走到較偏僻的地方,她伸手推開門卻不進去,略微提高音量道:“長老。”
屋內一片寂靜不像是有人的跡象,林苑卿看著打開門,腳下一動越過前麵的巫禮黎,徑直走進了偏門。
和她之前來時一樣,裡邊很黑沒有光亮,她伸出手指摸索牆壁也沒找到燭台,正怔愣在原地時,整個屋子突然亮了起來。
強烈的光刺激到眼睛,林苑卿抬手蓋在眼前,等適應了才抬眼看向前方。
儘頭是與大殿一樣的布置,不同的是偏殿有三把椅子,正對著門的那把上有絲絲血跡,椅座上還有被血浸染的紙張。
林苑卿靠近將紙拿在手中,上邊的字不是苗疆文字,她看了幾眼後,輕聲說道:“被人綁走了,與綁黎禮的人是一道的。”
神廟得不到有效信息,林苑卿便和沈霽淮找容身的地方,之前住的地方斷不可再去,平常百姓的屋子估計也不會招待他們。
思緒越飄越遠,看著河水緩緩從橋下流過,倒映出他們的身影,林苑卿腦海裡突然有了一個人名。
陸時清。
“叩叩——”
房門被人敲響,坐於院中的陸時清手上捧著本書,聞聲朝門口看去,那敲門聲很隨意,他擺擺手讓人去開了門。
門口站的有三人,都是他熟悉的。
“陸公子。”林苑卿先進門,見到人說明了來意,“不知可有我們容身之處。”
“自是有的。”陸時清將書放在腿上,雙手抱拳輕聲說道:“雲姑娘,沈兄。”
聽見那句沈兄,林苑卿有些驚訝,片刻後又想明白了,她看了眼沈霽淮說:“陸公子,我需要一間房來給他療傷。”
兩人剛一踏進房門,林苑卿就將門關上了,她背靠在上邊,逆著光垂眸,聲音很輕的說:“你的內力怎麼回事?”
“每年這個時候內力全無。”沈霽淮背對著她,雙手撐在桌麵上,語氣很隨意。
“有人給你下毒。”
“不清楚。”沈霽淮說著轉過身和林苑卿麵對麵,他將右手抬起,說道:“從小便有,若是毒早已浸入我五臟六腑,與我相伴相生,指不定是件好事。”
“你那日說出去一趟,來的就是這?”林苑卿抬頭和他四目相對。
“是,陸時清與我相識數年,人信得過。”
“宿景,你打算怎麼處理?”
沈霽淮手指無意識的摩挲,他看著麵前人的眼睛,突然說道:“順意而為。”
沒等人說話問,他就開口轉了話題,“陸時清對異族文字頗有見解,不妨問問他卷軸上寫的什麼。”
林苑卿聞言不作停留,轉身走了出去,出門時恰好與宿景相撞,隻見人端端正正站在門口,雙目無神的盯著房門看。
在她走出來後,宿景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