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興老臉一黑,這姓張的條子怎麼又來了?
又是沈棠晚把他弄過來的,怎麼,是想借著條子的手幫她出氣呢?
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張sir,偷聽彆人講話不太禮貌吧?你說我要是告你監聽,行不行得通?”沈國興板著臉問。
張警官笑容不減,“禮貌當然要給懂禮貌的人,沈先生要是想告我監聽,歡迎來告,隨時奉陪。”
說完,他還對著沈國興wink了一下。
沈國興最討厭的人名單裡張警官的名字赫然在列,不少他討厭的人都莫名消失,屬於是屍體在什麼地方發爛發臭都不知道。
奈何這個姓張的條子,是個有點後台的,他想動也動不了!
張警官把錦旗給了沈棠晚,“沈小姐,我們改天再見了,拜拜。”
錦旗上印著四個繁體字:見義勇為。
沈棠晚收好錦旗,和張警官道過彆後才進家門,她期待的目光看著沈國興,“爸,你說的沈家原則和家族大忌是真的嗎?”
道上混的人沒有底線,但必須要有原則,比如要講義氣,不能做被被刺兄弟的事,不能勾引兄弟的女人,還要再關二爺麵前發誓。
不過這都是對手底下小弟的要求,對待自己和自家人就不知道了。
“我自有安排,家裡的事輪不上你來插嘴!你少跟條子混在一起明白嗎?我們家不喜歡條子,不接受和條子關係親密的人!”沈國興有些惱怒。
沈棠晚乖巧的點頭,“好的爸爸,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今天阿姨和姐姐沒有給我買東西,我讓阿姨把你給我的那份零花錢都還給我,回頭我自己出去買就好,但我想阿姨的錢肯定都存在銀行裡,阿姨自己應該是沒有支票的,爸爸你能給阿姨拿張支票嗎?”
要錢的時候就得伏低做小,這是她曾經在渣爹二奶還有老太婆手上討生活的必修課。
沈國興讓家裡的傭人去自己書房拿來了兩張支票,一張是給沈婉夢換車的公司支票,另外一張就是普通支票,讓李佩君寫。
李佩君語重心長的說:“老公,這孩子年紀還小,手上也從來沒有拿過太多錢,我一次給她開太多錢的支票她拿在手裡不安全,我就先給她二十萬讓她買些東西吧。”
“不行!三百萬,一個字都不許少,這本來就是爸爸給我的零花錢,李阿姨,你又不是我媽,幫我保管錢不合適吧?你這樣很難不讓我懷疑你是想霸占我的零花錢。”沈棠晚拒絕道。
“況且,李阿姨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你在外麵可是答應得好好的哦。”
沈棠晚眼神晦暗的瞟過站在玄關處侍候的劉管家,僅僅是一眼,都讓李佩君感到一陣心慌。
這個賤人,她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在什麼時候被她撞見過?
得找個機會好好問清楚,要是沈棠晚真的知道什麼,還妄想拿捏她,那就怪不得她了。
“佩君,二十萬塊錢都不夠買件衣服,她的零花錢我一直都是給你的,你給她也是應該的,先給她開五百萬的支票吧。”
五百萬?!
李佩君驚了,她這三年來從沈棠晚那裡得到的零花錢都沒五百萬呢,憑什麼就要給沈棠晚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