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雙眼眯成一條縫,臉色並不輕鬆。
蕭煬沒有中阱,也沒死,意味著那個位置的錮阱……廢了。
這場戰鬥,蕭煬絕不可能再靠近那個區域。
讓秦淵更氣憤的是,蕭煬隻要再往後退一米多的距離,就會觸發錮阱,著實可惜。
不過廢了一個陷阱,也不是沒有成效。
蕭煬右腹部和左肩被鮮血染紅,由於突然刹車,此刻他完全被五個夔偶包圍起來群毆。
被逼停的蕭煬,攻擊和防守節奏中斷,隻能全力催動伏化加持的浮屠壘懸於原地不動硬扛。
在浮屠壘外麵,五個夔偶雙臂上的利刃仿佛狂風暴雨般落下。
太過密集的攻勢將蕭煬死死壓製住,浮屠壘表麵被劃出道道寒光。
蕭煬渾身竅穴開始疼痛,這樣下去,最多半分鐘浮屠壘就撐不住了。
到時同時麵對十把利刃,負傷的蕭煬絕對應接不暇,不死也要再多幾道傷口。
自戰役開始以來,步秋荷拿走了蕭煬的第一滴血。
秦淵則讓蕭煬第一次這麼狼狽。
幾乎全程被動,一直被壓著打。
這其中當然有蕭煬受傷的緣故,可即便蕭煬是全盛狀態,對上秦淵同樣不會輕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