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川:......
玩呢?
......
另一邊,韶思延走入老宅和二老閒聊,二老本就心有疑惑,眼見靠譜的大兒子在這裡,於是有心一問。
誰知換來的是他沉默了幾秒鐘,隨後沉聲道,“是。”
老兩口齊齊懵逼,原來小孫子真的在吸收先天靈力。
韶思延將當初洛川的事午告訴兩人,兩人恍惚間覺得還真有些可信。
那洛家小子多久沒出來了,現在竟然主動拜壽,肯定發生了什麼神奇的事,隻是他們沒想到會是這個,而且自家小孫子能吸收靈力還是借了他的光。
老兩口需要緩緩,慢慢接受這個看似荒誕的事實。
“那思辰他們能不能學術法?”鞠新雅忍不住問。
小孫子能有非凡的機遇她自然開心,可是三個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她不免為另外兩個孩子操心。
“要是能,兒媳會虧了自己的孩子?”韶興賢頗為通透地指出這點。
鞠新雅想想也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兒媳婦那麼強還要受柳家的束縛,但她相信每個母親都會為自己的孩子考慮長遠。
罷了,她想通後不再開口。
“思延,你回來不止是為了跟我們聊天吧,說吧還有什麼事?”
兩人看著兒子,想知道有什麼能讓他突然回老宅遲遲不說的事情。
直到韶思延吐出一個名字。
他們的手微微抖了下。
......
此時,紅媚和陳繼川兩人凝視地上跪著的廖應星,但是無論他們看了又看,都沒從他臉上看出玩笑的意思。
“廖應星,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紅媚冷聲質問,目光瞥及穩坐沙發不置一詞的劉雲舒,為何她竟與祖先描述的祖師爺那麼像?
紅媚一時錯亂,臉色異常複雜,而陳繼川也收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想想他爹和兩位師伯對她的態度,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如果隻是一個不熟悉的前輩,何須他們如此小心侍奉,不敢有誤,而且她對三宗如此上心......
種種跡象全都擺在眼前,然而之前誰都不敢這麼猜,而廖應星的突然挑破破開了一切迷障,眼前這位...
陳繼川深吸一口氣,與廖應星一般跪下,恭恭敬敬行大禮,“三十二代徒孫拜見祖師爺。”
“你們......”紅媚後退一步,麵色有些蒼白。
她......明明......不......
劉雲舒依舊坐著,透過她追憶一個人,或者說一段歲月,“還記得巫曦最是光風霽月,惹得不少女郎芳心暗許,但他溫和而疏離,始終不曾動心,而唯有一西南異族少女經常癡纏於他,而他麵露無奈,令另外兩個師弟詫異。”
這段過往是寫在祖先巫曦的手劄中的,除了她和爺爺無人知曉。
她...她竟然真的是......
爺爺怒斥於她的理由終於明朗,原來她想要對付的竟然是自己的祖師爺,同樣也是三宗的祖師爺。
紅媚單膝跪地,快速封了周身靈力,手掌合在胸前,行著苗疆最鄭重莊嚴的禮節。
“徒孫紅媚無狀,還請祖師爺責罰。”
三個人齊齊跪在地上,他們曾是三宗中高高在上的天才,也曾恃力量而自覺高於眾人,然而此刻他們任何高傲不再,無比恭敬地跪在地上,隻求得到她的諒解。
一道微弱的光托起他們的膝蓋,三人詫異之下隨勢而起,但紅媚犟了起來,又“哐當”一聲跪在地上。
“徒孫不孝,還請祖師爺懲罰。”
“紅媚。”陳繼川低聲叫了她一聲,她依舊不理會,倔強的性子叫人又愛又恨。
“那好。”劉雲舒輕輕站起,她望著三人目光平靜無波,星目浩渺,隱隱有一絲他們看不懂的東西,隻聽她說到,“我確實有一個懲罰。”
廖應星兩人又跪了下。
坦然接受任何懲罰。
隻是在聽到懲罰後有一絲絲懵。
如果這就是懲罰的話,那在小樹林裡豈不是酷刑?
“怎麼不願意?”劉雲舒有意逗逗他們。
三人齊齊搖頭,像個撥浪鼓。
“既然沒問題,那便好好準備,記住不要懈怠,到時可能會有異動。”
異動?
廖應星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