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澤歡低頭,小姑娘的嘴唇有些異形,是明顯的唇顎裂症狀,俗稱兔唇。
不過抓著他衣角的小姑娘兔唇情況不是很明顯,隻是嘴唇形狀和正常人有些差異,應該已經醫療乾預過了,雖然還是與常人有些區彆,但已經不影響生活了。
再看看周圍的這些孩子,有些能明顯看出異常的,有些卻是像個正常
的小孩子一樣。
精神麵貌都挺好,衣服整潔乾淨,還挺活潑的。
畢竟是建在首都的,即使是首都的郊區,那也算是首都的地盤,國家有什麼福利政策,第一個響應的肯定也是首都地區的。
這麼多年補貼一個沒少,給這麼多身上帶有殘疾的孩子一個個治療好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會讓孩子們餓到肚子,至少每個孩子精神麵貌都是很不錯的。
和鬱澤歡想象中麵黃肌瘦的孩子們有些出入。
這麼想想,陸子衿會長成這樣,也不止是城北的夥食好啊,難怪福利院出身還能成為體育生。
鬱澤歡抹了把臉,對於陸子衿那些賣慘的話保持了懷疑。
他倒不是覺得陸子衿騙了他,但這小子絕對是誇張了自己在福利院的生活。
福利院出身的孩子肯定是艱難的,但遠不到饑一頓飽一頓的程度。
至於出來打工掙錢給弟弟妹妹治病……
哼哼,說不定也是忽悠他的。
治病是真,但還沒到需要十四五歲的孩子去打工的程度。
鬱澤歡瞥了一眼陸子衿,心中默默給對方記了一筆。
衣角又被扯了兩下,鬱澤歡才反應過來還有個小姑娘在等著他回答。
鬱澤歡對著麻花辮小姑娘露出了個笑容,“不是哦。”
麻花辮小姑娘的視線落在了鬱澤歡的頭發上,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他原先染的粉色頭發也已經掉色成了黃色,頭頂也長出了新的黑發。
不過鬱澤歡的發質比較好,沒有枯燥的感覺,褪去原本顏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折射出瑩瑩的光彩,宛若金色的綢緞,鬆鬆垮垮地紮了個小揪揪,落在左肩。
忽略掉頭頂新長出來的黑色頭發,還真有幾l分國外血統的感覺。
“那哥哥怎麼是金色的頭發?”麻花辮小姑娘一本正經地說,“院長媽媽說了,隻有外國人和童話裡的王子才有金色的頭發。”
鬱澤歡思索,“那我應該是王子他爹。”
小姑娘:?
小姑娘茫然。
鬱澤歡改口:“哦,我說的是國王。”
小姑娘呆了呆:“為什麼呢?”
鬱澤歡一本正經,“因為王子上頭會有個國王壓著,而我沒有,所以我是國王。”
小姑娘明顯沒聽懂,眼中寫滿了疑惑。
陸子衿聽了鬱澤歡全程的胡說八道。
關於王子的話題,被熱情的院長媽媽打斷了。
不知道陸子衿是怎麼和院長媽媽說的,她一點也沒把鬱澤歡當外人看,什麼陌生疏離都沒有,熱情的仿佛鬱澤歡也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一樣,拉著鬱澤歡就進了福利院內。
福利院裡麵的設施有些陳舊,可以看出歲月的痕跡,院子裡擺著幾l個遊樂設施,右邊角落還有個不大的沙坑,幾l個孩子蹲在那邊玩泥巴,牆麵上是各式各樣的塗鴉,亂糟糟的同時又有幾l分童趣的美感。
鬱澤歡和陸子衿的到來,受到了絕大多數的孩子歡迎,熱情的和福利院名字一般,像是一個個小太陽一般。
福利院經常有好心人來看望孩子,孩子們對於陌生人根本不會產生多少好奇心,但今天來的這個哥哥不一樣,長得就和童話裡的王子一樣,雖然妞妞說哥哥是國王不是王子……
沒關係,長得好看就行。
管他是王子還是國王!
鬱澤歡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孩子包圍,頗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當然,小孩子一多,就會有一點不好。
太吵了。
四周都是小孩子,聽取哥聲一片。
鬱澤歡恍惚還以為自己不小心進了小雞養殖場了,吵得他腦瓜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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