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二十(1 / 2)

白依依一愣,不敢相信陛下會對她說這種話,她縮了縮身子,有些不適應的道:“不……不疼!”

屁股突然被拍一下,讓白依依尾音都不自覺大了一瞬,她眼角湧出淚,委屈的看一眼陛下,就見他唇一扯道:“不疼?”

眼見他還要繼續用力,白依依隻好妥協,老實巴交道:“很疼,要疼死了。”

說著說著就委屈了,眼底的小珍珠又冒了上來。

沈賦墨瞧著,沒說話,抬手卻將她眼底的淚擦了下去。

“知道疼,以後就不要惹我生氣。”

不知為何,白依依竟從這話中感受到了一股柔意,她有些意外的抬眼看去,正好對上陛下黑黑沉沉的眼睛,當時就一個哆嗦重新垂下頭。

肯定是她的錯覺,陛下說話怎麼可能會說話溫柔,他可是殘酷無情的陛下!

“說話。”

陛下又道。

“知道了。”這是白依依憋屈的回答。

反正反正她也隻需要忍氣吞聲這最後一天了,告彆這一天以後,她就再也不需要見到這位尊敬的陛下了!

她從此一定會離京城遠遠地再也不回來。

白依依這麼想著,對於現下陛下說的任何話更加言聽計從起來。

甚至陛下要看看她的屁股這麼無理的要求她都牙一咬認了。

陛下對於她抱著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但卻懶得拆穿。

看她一副警惕的護著屁股又不得不委屈的給他看的模樣讓他嗤笑一聲,倒也沒解釋,就這麼壞心的讓她提心吊膽。

沈賦墨手指覆向那道特彆明顯的紅痕,指腹觸及肌膚瞬間便察覺指下肌膚輕輕顫抖的頻率。

他眉眼烏黑,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紅痕上撥弄著,指腹凸起的紋路蹭在紅腫的皮膚表麵,有點疼,又有點癢。

白依依不太適應的動了動身子,下一刻就聽清脆的啪一聲。

不疼,但很羞恥。

手指輕拍過的地方很快就泛起了紅,陛下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隻是淡淡道:“彆動。”

白依依抬眼瞧他,不知道是羞的原因,還是因為彆的,她臉側和脖頸都泛起了一層淺粉色的暈紅,配上那雙羞憤晶瑩的眸子,竟然為這氣氛添加了幾分旖旎之色。

當然,旖旎的隻是白依依單方麵。

陛下那邊的氣氛一如既往的低沉。

不知道是飲酒的緣故,還是彆的緣故,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對於陛下的害怕卻比往日減少了幾分。

白依依甚至大著膽子道:“有……有點冷。”

她的聲音軟怯,眸色低軟,透著一股又嬌又怯的感覺。

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她似乎在邀請你。

換做一般人可能早都把持不住了,但是陛下卻隻是冷笑一聲。

“忍著。”

說著他就指尖一挑,又開始擦起了藥膏。

藥膏是涼的,但是被手指在肌膚上推開以後就變得滾燙的發熱,其中夾雜著些許刺骨的疼痛讓白依依嘶出聲音,呼出的聲音也變的低低嬌嬌。

“很疼,不要了。”

看守在門外的太監們此時早就低下頭靜默不語了,甚至連抬起頭瞥一眼都不敢。

生怕瞧見一點什麼不對,哪怕他們還隔著門。

這木門的隔音有點不太好,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想,甚至比起之前聽到慘叫的時候更還害怕了。

生怕陛下一個不順心一會就派人將他們耳朵挖了。

畢竟這可不是什麼能被他們聽見的東西。

太監們一邊心裡的暗暗的覺得倒黴,一邊卻又不得不繼續守在門口繼續他們的職責。

此時屋裡的聲音已經低了下去。

沈賦墨抽回手,指腹上覆著亮晶晶的一層膜,帶著藥膏的香味和淺淡少女的幽香。

白依依羞憤的提上褲子,雖然這會她已經知道陛下是在給她上藥,但她依然覺得很羞憤。

甚至覺得陛下是在羞辱她。

畢竟如果隻是上藥的話,完全可以找宮女來給她上藥,何苦讓尊敬的陛下親自動手。

所以說起來,陛下就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她,讓她出醜,報複她!

白依依心裡憤恨羞憤的心情到達了頂點,但是她表麵卻隻表露了委屈。

縱然心裡對陛下再多不滿,她也不敢表露在表麵上。

反正隻需要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一忍,等她出宮,以後她就再也不回來了!

白依依在心中給自己加油打氣,對離開宮裡的時間越發期盼起來。

沈賦墨也不瞧她,隨手拿過帕子擦了擦手指想將手指上殘留的藥膏擦淨,卻沒想到這手指是越擦越濕。

他頓了頓,垂眼看向帕子,這才瞧見上麵一團團濕潤的痕跡,全是白依依的口水。

沒錯,這條帕子就是之前塞進白依依嘴裡的那一條。

沈賦墨蹙了蹙眉,有些嫌惡,瞧了一眼白依依,本想說些什麼,轉眼卻見 她趴在床上淚眼惺忪的睡著了。

白依依太累了,一整天都緊繃著神經,又醉酒,又被打,還折騰了這麼久,這下是睡的死死地,連沈賦墨拍她的臉都沒有絲毫反應。

“豬一樣。”沈賦墨低低的哼著,手指在她臉頰軟肉上捏了一捏,將濕潤的口水都抹在她臉上這才作罷。

他唇角露出淺勾的笑意,很淺,淺到唇角弧度幾乎沒有波動,淺到哪怕白依依這會醒著也會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過這抹笑意很快就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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