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近都乾了什麼?!”
謝醫生發自內心急迫的追問,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搭理。
惡人們在聽到謝醫生說他們沒事、甚至還能再活幾十年的時候,震驚過後,高興很快湧上心頭。
以前他們遭受精神力暴動的折磨,每天都盼著自己趕緊死,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有崽崽老師了。
惡人們還想聽他的課,和崽崽一起唱歌。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沒有說出口的願望——崽崽老師看起來最多才幾歲,他們想陪著崽崽老師度過幼年期,看到崽崽老師成年的樣子。
正常人的一生是什麼樣子的?
崽崽老師會有青春期嗎?長大後,會不會遇到喜歡的人,然後生一個像他那樣的小魚崽?
惡人們最奢求的盼望就是他們能陪崽崽一輩子,但這個願望肉眼可見的不可能實現。
星際時代平均壽命超過兩百歲,惡人們因為精神力暴動,壽命減少了太多,所以對於謝醫生說的五十年,他們覺得很開心。
還能再活五十年!他們可以看到崽崽老師成年!
羅西還能勉強維持鎮定,其他人就是毫不掩飾的開始嘰嘰喳喳的叫了。
你可以想象一群壯漢嘴裡卻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們開始用自己的鳥語溝通了,謝醫生表示根本他媽的聽不懂。
還有沒有人搭理他了?!
謝醫生:“你們理理我!”
羅西回過神,臉上還帶著夢幻般的笑容,有點瘮人,直勾勾的看著謝醫生,問道:“謝醫生,怎麼了?”
謝醫生:“我問你們最近乾了什麼?”
羅西:“沒做什麼啊,嘿嘿,但是我們在上崽崽老師的課。”
崽崽老師?
這個從沒聽到過的陌生稱呼,讓謝醫生摸不著頭腦,“什麼?”
羅西:“不久前翟豫發了條公告,告訴大家監獄來了個音樂老師,你沒看嗎?”
謝醫生當然看到了,但在監獄裡上課的老師,聽起來就很奇怪啊,他還以為這是翟豫想一出是一出搞出來的事情,所以根本沒打算浪費時間去。
但聽羅西他們的意思,謝醫生不可置信的問:“你們去上課了?”
羅西點頭:“崽崽老師的課很好。”
其他惡人也說:“崽崽老師很可愛!”
“崽崽唱歌真的好好聽,以後又能聽崽崽唱歌了,啾!”
“兩天沒見崽崽老師了,想崽崽了嗚嗚啾。”
“謝醫生怎麼問這個,你也想去上課嗎?”
一群惡人的目光隨著這句話落到謝醫生上,裡麵的打量跟探照燈似的,謝醫生頭一回體驗到被人看到渾身一僵的感覺。
謝醫生:“怎麼,我不能去?”他暗自想,難道這是翟豫和塞西爾的某種計劃,安排這樣一個音樂老師,他們究竟想乾什麼……這種想法隻維持了不到一瞬,謝醫生看到眼前這群惡人的時候就消散了。
他們能有什麼計劃,就算有,也和監獄裡的人沒有關係。()
一群灰心意冷自暴自棄等死的人,身上能有什麼能夠謀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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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們根本沒察覺到他的諸多思考,而是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你能去。”
“崽崽老師又沒說不能讓誰去上課,你肯定能去。”
這麼可愛的崽崽,就要大家都知道才行!
惡人們:“你去吧,明天崽崽老師又會來啦,嘿嘿嘿。”
“崽崽老師,我想他了嗚嗚!”
“我也是!!”
聽到惡人們的話,謝醫生:“……”眼前這群人真的是監獄的惡人嗎?不會是被掉包了吧?
聽什麼課,能夠讓深受精神力暴動困擾的惡人身體變好?問題肯定出在這個老師身上。
謝醫生決定到時候親自去探尋這個老師的秘密。
羅西忽然想起一件事,“謝醫生,昆特有來你這裡檢查身體嗎?”
謝醫生:“沒有。”
羅西有點不信,謝醫生和藹的翻了個白眼,“準確的說,最近半年,除了你們,都沒人來我這裡,滿意了吧!”
羅西:“哦——”
他和其他惡人對視一眼,眼裡全是他們自己才懂的暗號。
昆特沒來檢查,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沒問題?他是不是還是以為自己要精神力暴動了,要死了?
哈哈哈!
惡人們突然狂笑著跑出去,然後瘋狂捶樹,樹葉子落了一地,樹乾還在抖動。
一個惡人說:“等他回來了,我要大聲嘲笑他,哈!”
“居然背著我們去找崽崽老師,這個心機螳螂!”
“哈哈哈活該他不知道!”
羅西:“那我們就等明天吧。”
與此同時,一號家裡。
錦虞正在努力教一號和昆特做小蛋糕。
這次做的小蛋糕比較複雜,一號和昆特都有點手忙腳亂。
錦虞完美的在蛋糕上畫了一朵花,再加上果醬點綴,很好看,他一抬頭,看向昆特和一號。
兩個人都屬於很大隻的那種體型,裱花的工具被他們小心翼翼地用兩根手指捏住,一臉嚴肅認真,像是在對待能夠威脅生命的難題,其實他們隻是想在蛋糕上畫一朵花。
等裱完一朵花,昆特額頭都冒出細細麻麻的汗珠,“好看嗎?”
錦虞趴在昆特手臂上,翹著尾巴尖,一看,驚訝得嘴巴張成O形,“好看!”
昆特的花每一瓣都畫出來,上麵居然還有不同的紋路,層層疊疊,更給視覺上一種衝擊。
錦虞:“昆特好厲害呀。”
昆特被崽崽的誇獎誇得差點找不到邊,不自覺牽動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努力去給其他小蛋糕也裱上花,
錦虞笑眯眯的看向一號:“一號,你畫完了嗎?”
一號抬起手,看到自己的成品,表情微不可見的一僵,特彆是
() 崽崽湊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想擋住崽崽的視線。
無他(),他畫的花實在是不好看,特彆是有一個昆特和他對此。
昆特畫的是花,他畫的就是一坨不知名的垃圾。
崽崽會不會更喜歡昆特了,嗚嗚TvT
一號內心從沒有這麼多想法,麵上也帶出來一點——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昆特。
昆特回以核善的微笑。
連小蛋糕都做不好,得不到崽崽的表揚,怪我咯。
昆特甚至暗戳戳的想,一號根本照顧不好崽崽,要不他想辦法讓崽崽和他一起住,他們可以天天做漂亮的小蛋糕!
錦虞才不知道頭頂的兩人趁著他看不見,使勁瞪視對方,看完一號做的蛋糕,錦虞開口,打斷空氣中這場無形的戰爭,“一號,你這次畫的花比上次好看,你進步好快呀!”
昆特:“?”畫得跟坨狗屎一樣也叫有進步,崽崽就是為了誇一號找的借口而已!!
他酸了!
一號勾勾唇:“真的嗎?”他得意地瞥了眼昆特,拿過一個小蛋糕繼續做。
這次錦虞想做了送給兩位鄰居,還有來上課的惡人們。
“昆特,上次我讓你給羅西他們的小蛋糕,他們說好吃嗎?”
昆特:“……”他回想了一下,才想起那一籃子小蛋糕都被他吃了,還是一邊跟著崽崽,一邊吃的。
小花籃還被他藏在外麵的樹上呢。
昆特:“他們說好吃。”
錦虞:“真的嗎,那正好,我們待會又做一些出來,明天帶給他們。”
昆特心裡打了一個突,說:“放到明天可能會影響口感吧。”
錦虞一想也是,為難道:“我的動作沒有那麼快,上課前做不完呀。”
昆特順勢提出建議:“今晚做完我給他們送過去吧。”
錦虞:“好呀,”他看向昆特,抿著唇笑,臉頰邊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你晚上就要回去呀,吃了飯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