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最近的情況好多了。”檢查完萊恩的身體狀況,泊芬感激的看向錦虞。
錦虞坐在他的專屬小椅子上,一手托著肉乎乎的臉頰,胖嘟嘟的尾巴自然垂下,悠閒的晃了晃:“過幾天應該就能恢複神誌了。”
看著和逗貓棒玩得不亦樂乎的大獅子,泊芬無聲感慨。
隊長剛出事的時候,他們哪能預料到現在的場景呢。
都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隊長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薇薇特癱在沙發上刷星網,突然,她指尖一頓,然後飛快瀏覽內容,神情逐漸變得不敢置信,她一躍而起,喊道:“有人研究出精神力治愈劑了!”
“不可能!”泊芬一聽,直接否認,他撲到薇薇特麵前,拿走她的光腦,一目三行的看起來。
他眉頭越皺越緊。
錦虞扭頭看著他們,一號也從廚房出來。
良久,泊芬把光腦還給她,說:“這個消息肯定不靠譜。”
薇薇特:“發布新聞的是帝國研究院,帝國那群貴族不靠譜……總不至於放出這種消息騙人吧?”
誰不知道治愈精神力暴動的重要性,這麼多年也有不少人假裝攻克難題,但都被揭穿了,下場基本都很慘。
但帝國研究院可不是個人,它身後代表的是整個帝國所有的頂尖研究員。
泊芬冷笑:“現在的帝國研究院院長是辛普森。”
他陷入了某種令人不適回憶,不自覺令他咬緊牙關,麵色陰沉,餘光掃到錦虞時,才回過神,冷靜下來說:“以前帝國流行過一種藥劑,當時說得好聽,隻要三個流程,就可以把精神力暴動從身上拔除。”
泊芬捏緊拳頭,“因為有很多貴族宣傳,人們都信了,結果很多人服用以後,都沒撐過第二個流程,就突發惡疾去世。”
“這個藥劑的研發主事人就是辛普森,事發後,他和他的團隊不想著解決問題,反而推脫說是病人自己的問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後死的人太多了,事態壓不住了,他們才推了一個人出來負責。”
然而背後的辛普森卻什麼事都沒有,這麼久過去,他甚至成了研究院的院長。
聽了他的話,錦虞厭惡的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薇薇特:“那個藥劑原來就是他研發的?”她憎惡道,“那這次肯定也是假的。”
“狗改不了吃屎。”
泊芬:“其實那個藥劑失敗還有個原因。”
他低聲說:“那個藥劑根本就沒有經過臨床試驗。”
這個消息很少有人知道,他說出來之後,在場的人都驚了,“……沒有臨床試驗過的藥劑也敢推行?”
“他們這是不把彆人的命當命?!”
泊芬嘲諷道:“或許,在他眼裡,那場推行就是試驗呢。”
薇薇特登時拍桌而起,氣得在客廳走來走去。
錦虞:“你
怎麼知道這麼多?”()
泊芬垂下頭:我以前是他的學生,這個身份他沒和任何人說起過,對上幾人驚訝的眼睛,他苦笑道:我也參與過那個藥劑的研發,但我察覺到這個藥劑具有致命缺陷,根本不可能臨床試驗後就打算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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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辛普森覺得可以試一試,我沒想到他會直接聯係上麵的人,把藥劑推行出去。”
“你當時沒阻止嗎?”錦虞問。
泊芬:“我嘗試在網上告訴大家真相,被辛普森發現,就被剝奪了身份驅逐到流浪星域了。”
他無父無母,因為性格孤僻,也沒有朋友,當年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估計都沒人知道。
短短一句話,就是他被迫在流浪星域流浪這麼多年的原因,其中的辛酸不足為外人道已。
薇薇特和他相識最久,從來不知道這些往事,頓時氣得說要去殺了辛普森。
泊芬攔住她,搖搖頭:“他是研究員的重要人員,還跟皇帝關係不淺,我們動不了他。”
錦虞:“難道就任由他用普通人的性命為他做試驗?”他鼓起小臉,憤憤道:“不會治病就彆治!”
泊芬:“以後一定有機會的。”
薇薇特憂心忡忡:“他這次藥劑已經開始銷售了,我看網上好多人說要買,萬一真的有問題……”
泊芬搖搖頭:“我待會再看看新藥的相關專利,有沒有用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如果他有足夠嚴謹的數據支撐,我們說服不了任何人。”
“興許他真的研究出來了呢。”泊芬這話說出來,充滿嘲諷。
“也是,”薇薇特泄氣一般躺回沙發上,“我們都在流浪星域了,就算在網上和人理論,彆人一看IP,根本不會相信我們。”
泊芬沒有反駁,因為這是事實,被放逐到流浪星域的人不屬於帝國和聯邦,他們是眾所周知、有前科的黑戶,和帝國研究院的院長比起來,人們肯定更願意相信後者。
場麵一時陷入一種微妙的沉寂,錦虞左看右看,胖嘟嘟的尾巴拍在茶幾上,發出敦實的一聲,幾人下意識看過去。
錦虞:“既然這件事暫時沒辦法,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他眨眨眼,“大家晚上有空嗎,去劇院看我的表演吧。”
“今天可是我第一次上台,我還有一句台詞呢!”
聽聞這個消息,幾人喪氣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薇薇特驚訝的問:“什麼台詞?”
錦虞:“你們去看就知道啦。”
自從錦虞成為歌劇的歌唱助理以後,劇院的觀眾比以前多了不少,塔斯汀院長一天比一天精神奕奕,腿腳都比以前利索了,更是想著怎麼吸引更多的觀眾。
所以他們開創了新曲目,裡麵有一個鮫人角色,塔斯汀大手一拍,就決定讓錦虞來演。
錦虞還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曆,晚上回家還偷偷在臥室裡練習,儘管他隻有那一句台詞。
在一號他們眼裡,這不就是崽崽第一次上台演出
() 嗎!
一號:“還是晚上七點嗎?()”
錦虞:嗯!ツ()”
“我去收拾一下!”薇薇特一躍而起,人馬上就消失不見。
泊芬也走了:“我覺得我需要換一副好看點的眼鏡。”
一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他默默調試光腦的攝影功能,確保能夠一秒不差的把崽崽的表演錄下來。
看到他們這樣,錦虞的心臟仿佛浸泡在溫泉裡,暖洋洋的,得意得他把尾巴翹起來抱著,圓滾滾的躺在沙發上。
晚上,他們準時出發,大白難得從臥室出來,到門口送他們,準確的說,是送錦虞。
錦虞坐在一號強壯的臂彎裡:“大白,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大白沒動,“咕嘰”一聲,仿若送彆。
外人對史萊姆的接受程度沒有那麼高,更彆說大白這麼大一隻巨型史萊姆。
但這是錦虞第一次上台,他很想家裡人都在,包括兩隻史萊姆。
大白沒動靜,一號卻突然說話了,“一起去。”
薇薇特:“史萊姆也沒什麼吧,我們幫大白偽裝一下就行。”
錦虞從沒想過這方麵,“偽裝?”
薇薇特俏皮地打了個響指,“我們最擅長偽裝了,給我們十分鐘,保證沒人能看出來它是一隻史萊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