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悅你(1 / 2)

“小兒, 彆害羞。”

男人低醇的嗓音帶著些許淡淡的醉意,但他並沒有飲酒, 唇齒相觸之時,宋悠卻是有了一刻的目眩神迷。

她不知道是被男人的雄性氣息給迷醉了?還是被他堵的太急,以致呼吸變得不太順暢。

又或者今日裹胸太緊, 她的每一次喘息都成了負擔。

宋悠與蕭靖的身段相差不少,她能明顯感覺到蕭靖置於她背後的那隻大掌再拖著她往上提。

為了配合宋悠, 蕭靖的身子微彎, 感覺懷中的人隻能委屈巴巴的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開卻又推不開的樣子,好像有點可憐。

終於,宋悠在迷亂之中尋到了一絲理智, 倒不是她非要排斥蕭靖不可。

如若....如若他就是七寶的爹爹, 她倒是盼著一家三口團圓的日子,畢竟原著中的蕭靖並不是一個始亂終棄之人。

而且,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依舊這樣對待她,那麼蕭靖應該不是一個斷袖了。

可今日特殊,凶手是衝著他來的,他二人卻在這裡卿卿我我,這也未免太過輕敵了!

“唔——”宋悠再一次試圖推開蕭靖。

他的力氣委實是大, 宋悠感覺自己都快被他給提起來了,二人胸膛緊挨著,幾乎已經合二為一, 饒是胸口裹著厚厚的束帶,宋悠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

比她的還要紊亂。

蕭靖的唇稍稍挪開,但依舊沒有遠離誘惑,他喜歡將他的小兒困於懷中,然後看著她束手無措,卻又隻能眼巴巴的被他欺負的可憐模樣。

就連蕭靖都震驚於自己的惡趣味之中。

他早就察覺到小兒的唇與他的不一樣。

是那種柔軟,溫香,仿佛帶著春日花開的氣息,他喜歡極了,也癡戀極了。

就像是七歲之後,他再也嘗不到桂花糕的滋味,所以愈發迷戀。

想一口吞下,但又怕根本夠吃,還是慢慢品嘗才能消癮。

唇貼著唇,蕭靖感受著他的小兒急.喘的呼吸,他低低一笑,半是誘惑,半是孟浪的問她,“小兒,你歡喜麼?”

宋悠哪裡還有理智問答這個極度無聊的問題。

她應該歡喜麼?

她肯定不排斥的!

宋悠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有了好感便不會那麼矜持,她真正在意的是如何生存下去,還有她與七寶的將來。

蕭靖沒有得到回應,他看著氣喘籲籲的小兒,又道:“我甚是歡喜,隻是僅此這樣好像不夠,你覺得呢?”

甚麼意思?他還想怎樣?

宋悠,“......”

蕭靖一言至此,見宋悠喘的差不多了,已經有精力瞪他了,蕭靖的唇再一次湊了過來,將那微張的櫻花唇堵的嚴嚴實實。

他很會循序將近,堵住之後,吐詞不清的喃喃道:“方才隻是個熱身,讓你先適應。”

宋悠驚呆,他原來是這樣反派!

要知道,這個時候是蕭靖最為關鍵的時期,能不能拉攏各方勢力,獲得承德帝的寵信才是關鍵。

而且,還有先皇後衛氏不曾解救出來。

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如何能與她在這裡做些隻有凡夫俗子才會格外在意的風流事?

宋悠試著逃走,可她的小蠻腰又被蕭靖給圈住了。

為了確保二人之間再無間隙,蕭靖一手摁著宋悠腰肢凹下去的地方,另一隻手握著了宋悠的後脖頸,用了恰當的力道,迫使她隻能順從的接受他所有的親熱。

唇齒被輕易撬開,宋悠像條擱淺在岸邊的魚,隻能靠著蕭靖給予的水源過活,她想翹起魚尾,再次遨遊水中,卻是毫無招架的能力。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其實記得並不太清楚,而且那男子是無法動彈的。

此刻無疑是宋悠兩輩子以來頭一次,她睜大了雙眼,卻見蕭靖是閉著眼的,他眉心微微蹙著,長而曲卷的睫毛十分密集。

他那麼霸道,瞬間將她堵的退無可退,這種強烈又陌生的刺激讓宋悠一時間忘卻了思量。

她就知道,蕭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隻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懲戒!

半晌會後,蕭靖睜開了眼,他眼神迷離,稍稍騰出了一點空隙讓宋悠得以順暢呼吸。

不知何時,宋悠已經被他抱著趴在他肩頭,她像朵被烈焰烤過的玉簪花,蔫蔫的失去了活力,又像是掉落酒窖,被淹醉的小迷糊,整個人趴在蕭靖的肩頭,一動也不曾動一下。

懵然是真的,羞澀是真的,無言以對更是真的。

她曉得蕭靖什麼都知道了,他卻是將坦白的機會留給她,亦或是故意使壞逼著她自己承認。

可這些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苦苦尋找的七寶他爹就在麵前,而且他也並不排斥她,不僅不排斥,似乎還強烈的喜歡著。

宋悠也是將將才獲知這個事實。

她原以為,蕭靖會無端痛恨她呢,畢竟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她趁著他無法動彈,對他做出了不可饒恕的孟浪之事。

所以....就這樣了麼?

這時,蕭靖將水眸迷潤的小兒放了下來,宋悠唇角還殘留著他的痕跡,她本能的抬手拭了去。

蕭靖卻是突然蹙眉,沒來由的質問一句,“嫌棄?不喜歡被我親?行,我再還給你!”

宋悠,“.....!!!”

他低下頭,極為準確的逮住了正要躲閃開的已經豔紅微腫的唇。

宋悠設想過身份暴露之後的無數種的可能,但眼下的狀況絕對是她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蕭靖如遊龍潛水,瞬間將她整個人淹沒。

反抗隻是徒勞,反而激起了男人內心深處最為原始的欲.望,一個從不開葷的人,隻要沾染了一星半點的葷腥,會比那些風月場上的高手還要可怕數倍。

這時,昏暗中,一蒙麵男子悄無聲息的靠近,他手中持著一把十分不尋常的兵刃,這兵刃呈鐮刀狀,上麵倒插著寸許長的短匕首,稍稍用力刮在人身上,必定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宛若被地府獵狗所咬。

他早就在暗中留意過蕭靖,饒是隔著幾十丈之遠,也能準確無誤的認出來他來。

凶器已出,他已經做好絕殺的準備。

可.....他為何會看到兩個男子在相擁熱吻的場景?

“.......”凶手微愣,並未當即使出絕招,他甚至有點好奇,堂堂驍王.....曾讓異族聞風喪膽的驍王爺,竟然會對一個看似個頭不高,身段嬌小纖細的小郎君出手?!

凶手到底是辦正事的人,並沒有震驚多久。

此前所殺的六人無非隻是用來練手,蕭靖才是他的最終目的,讓他死的慘才是他今晚所求。

宋悠被蕭靖圈在臂彎裡,她的腰肢被提及,整個人虛墊著腳,可憐巴巴的任由蕭靖所為,不是不想反抗,隻是稍稍反抗之後,換來的就是蕭靖更加猛烈的攻勢。

他這人當真如原著中所寫的一樣,有仇必報,並且一定是變本加厲。

宋悠感覺唇齒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她快要忘卻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切時,蕭靖突然放開了她,卻是挑逗的在她舌尖勾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喑啞的不行,他低低一笑,仿佛風流成性,“嗬嗬,小兒,你倒是很配合。”

宋悠,“......”無言以待,她配合了麼?!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宋悠還在大口喘著氣,她感覺方才蕭靖想將她給悶死。

就在這時,蕭靖長臂將她拖到懷裡,另一隻手從腰上抽出了一把軟劍,低著頭,神色溫柔的看著她,“閉上眼,彆怕。”

他要做甚?

宋悠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過當她順著蕭靖的視線往小巷另一側望過去時,她頓時明白了。

隻見一黑衣蒙麵男子手持兵刃朝著他二人緩步走來,此人身形像隻奇瘦無比的野猴子,後背彎曲,雖是蒙著臉,但一雙充血的眸子卻是格外可怖。

蕭靖的好事被打斷,他自是氣憤不已,“擾了本王好事,你死定了!”

凶手一僵,“.....”

他拿錢辦事,行走江湖多年,從未失手,辦事慣是嚴謹,就算偶遇狀況,也定會完成任務。

此刻看著蕭靖欲與他交手,凶手笑了,“驍王爺,沒想到你也是個風流的,擾了王爺好事是我不對,不過一會我定親手送了這小郎君去地府見你,你二人可繼續纏.綿。”

宋悠覺得這男子賊眉鼠眼的,言辭尤為狂妄囂張,原主死的淒楚,她穿成了宋悠的身份,最是忌諱死了。

有蕭靖在身側,宋悠膽子也大,仰頭對擁著她的男人道了一句,“王爺,他好討厭。”

蕭靖微怔,眸底膩寵一笑,“那就殺了他。”

凶手,“......”總感覺驍王爺沒有認真對待這場刺殺!

凶手來勢很猛,宋悠被蕭靖用力推到了巷子角落中,而下一刻,蕭靖則拔劍而出與凶手廝殺了起來。

現場光線昏暗,兵刃相擊之時,火花四射。

直至此刻,宋悠的雙腿還在發軟,她當真是無用,被蕭靖一通親吻,人就恍恍惚惚,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剛穿越過來時的豪情壯誌統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子的是嬌羞與矯揉做作.....雖然她自己不願意承認,但這種變化是確實存在的。

不多時,花蓮與長留飛奔而來,古飛燕與裴冷也先後將凶手包圍。

古飛燕帶了勘宗司的人前來,勘宗司慣是擅長對付諸如此類的怪人。

古飛燕早就預料到凶手會設法逃脫,她命人在出口處設下了漁網,待凶手伺機逃走時,正好被漁網圈個正著。

凶手,“......!!!”他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