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千媚(2 / 2)

她說王薔又回來了,而且她如今就是冀侯夫人,對於此事,宋嚴是不信的。可此時此刻,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豔溫婉的女子,他微微愣神,欲語卻是無詞了。

冀侯又道:“當初故人被湯氏汙蔑,無奈背上了惡婦的罵名,蒼天可見,這真正的惡婦就是湯氏本人。本侯不可能誣陷了她,所有證據皆是千真萬確,不知國公爺對此作何感想?”

湯氏是宋嚴疼惜了半輩子的婦人,為了這個女人,他不納妾,並且承受著無後之過,按理說,此刻他應該極力維護著湯氏才對。

但事實上,他卻是無心顧及湯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王薔身上,他不信一個人可以死而複生,更是不信她會改頭換麵,並且成為彆人的妻子。

片刻之後,宋嚴突然起身,他無法在王薔如畫的眉目上看出任何東西,更是無法克製住他自己幾欲瘋狂的情緒。

明明早就將湯氏拋擲之腦後,此刻腦中卻都是與她初見時,她笑魘如花的樣子。

所以,他選擇了逃離,一片驚慌錯亂之後,他道:“實屬抱歉,今日叨擾了。”

宋嚴來得快,離開得也快。

看著宋嚴落荒而逃,冀侯扶起他的妻,關切道:“若是心中有恨,倒不是沒有機會除去宋家。”

恨麼?宋嚴對她而言,如今隻是個陌路人。

如果恨,那也僅此因為女兒之故,再者整個宋家數百口人,並不曾有人害過她,王薔搖頭,“悠悠到底姓宋,久聞驍王爺是個狠絕之人,悠悠與他定下婚約,更是不能沒有靠山。”

冀侯長歎了一聲,“好,都依你的,不過下回那宋嚴若是再這般看著你,我定親手挖了他的雙目。”冀侯惡狠狠道了一句。

王薔嗔了他一眼,“他又不知我是誰,不過,挖了也好。”

“哈哈哈。”冀侯朗笑了幾聲,牽著妻子的手,去後園子賞花去了。

***

開元湖清風徐徐,夏荷已經開到了靡荼,坐在畫舫放眼望去,是一片水天相接的碧綠色,讓人心曠神怡。

但此刻的宋悠卻是沒有絲毫賞景的閒情雅致。

船艙外沿掛著輕紗,被湖風吹起時,掀起層層如浪般的起伏,時而還會拂到宋悠的麵頰上,撩的她心慌意亂。

“七寶許是想要妹妹了。”時隔片刻的沉默之後,蕭靖突然開口,一隻大掌還握著宋悠的小手,他毫不避諱的欣賞這著小兒的纖纖玉手,唇挨次在她瑩潤粉白的指甲上親過。

宋悠掙脫不得,對蕭靖的話更是不打算理會。

他就是故意的。

見宋悠小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思量著什麼心事,蕭靖便腦補成她在吃醋,“小兒,莫再想著曹沐雲的事了,除卻你,也無人將我蕭靖視作良人。”

宋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何時視他為良人了?

這廝怎麼好像因為曹沐雲不怎麼愛慕他,而備顯失落?

宋悠發現,很多時候,她與蕭靖之間的話題都是無法繼續下去的,也不知道是蕭靖的話意寓太深?還是自己的領悟力太差?

當蕭靖逐個親吻著她的指尖時,宋悠聳著肩,身子不由自主的蘇癢難耐。

奈何蕭靖對待她總是極有耐心,他非但一根手指也不落的親吻,反而一次一次孟浪,到了最後,宋悠還感覺到了指尖的溫弱,那上麵還帶著淡淡的濕潤。

她無法抽離自己的手,終是受不住了,“王爺!”

她羞澀又憤怒的喚了一聲,卻是引來蕭靖更加放肆的侵襲,他長臂一伸,在宋悠未能反映過來之時,一把將她拽人懷中,這種強勢又帶惡趣味的行徑總能讓蕭靖為之心頭一熱。

輕而易舉就能激發他內心最為原始的欲.望。

他喜歡看著小兒被困他懷中,無法掙脫且隻能繃著小臉任他所為的樣子。

她可人又清媚,是個集溫婉與清媚於一身的小妖精。

他喜歡的不得了,已經超乎了言語可以表達的程度了。可恨的是眼下無法對她做什麼。

此時,宋悠被他圈在懷中,她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雙膝上,蕭靖的長條鐵壁從背後圈住了宋悠,還捉住了她試圖反抗的小手,他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低低一笑,聲音魅惑至極,就連著盛暑的湖風也不及他的呼吸熾熱。

“小兒,我對你垂涎已久,你呢?對我是什麼想法?”

天哪,她還敢有想法麼?

沒有一隻小白兔會情願往大灰狼嘴裡鑽的。

她沒有天天談情說愛的心思……

宋悠試圖讓自己鎮定,蕭靖放蕩了,她不能也跟著不正經,否則七寶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王爺,您彆這樣,還是......還是說說正事吧,若是湯氏謀殺親夫的罪名能夠落實,我兄長極有可能會站在您的陣營。”宋悠憋著嗓子道。

蕭靖看著她脖頸處的細白的小絨毛,那下麵的肌膚如皓白的美玉,沒有一處的瑕疵,蕭靖眸色眯了眯,嗓音喑啞道:“兄長?你倒是喚的親熱!”

腰身一痛,宋悠被蕭靖狠狠掐了一下。

她吃痛,輕“嗯——”了一聲,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忙是又道:“王爺!您不能再這樣了!您....您不顧皇族尊貴,我還需矜持呢!”

她想矜持?

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兒子都多大了,還矜持作甚?!

蕭靖低低一笑,仿佛聽到了極為好玩的笑話,與此同時,他正想一切順著本能做些什麼,卻在這時,花蓮沉著一張臉站在畫舫外道了一句,“王爺,鬱久閭求見。”

饒是離著船艙還有數丈遠,也饒是散下的紗幔遮住了船艙內的光景,但花蓮依舊可以想象的出來,自家王爺此刻與他身邊的俊俏小謀士正在你儂我儂的場景。

這時,聞此言,宋悠大大鬆了口氣,掙脫了好幾下,蕭靖才勉強願意放過她。

二人齊齊走出船艙時,花蓮不由得多瞄了幾眼宋悠,隻見小郎君身段纖細,麵色俊俏,眼神分外的躲閃,好像很不想讓旁人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但,精明如花蓮,自是感覺到了什麼,不過這種事他也不便細查下去,有關王爺的私事,他無權乾涉,但不知為何,看著此刻的衛辰小兒,花蓮莫名羞澀了。

鬱久閭尚未離京,此番洛陽一行讓他毫無所獲,並且也丟了柔然的顏麵。

為此,鬱久閭心中難平,但他這樣的人自是不會輕易表露心思,又恰逢在開元湖碰麵,鬱久閭便上前見了蕭靖。

“驍王爺,沒想到這麼巧,會在此處碰見你,怎麼?驍王爺在賞荷?”鬱久閭問道。

這個時節的開元湖已經過了賞荷的最佳時候了,鬱久閭派人調查過蕭靖,一度認為他有龍陽之癖,亦或是男女通吃,畢竟這種事在洛陽貴圈當中頗為盛行,而且他鬱久閭本人也並不排斥男寵,此刻又見蕭靖身側站著一個如玉小郎君,鬱久閭幾乎可以篤定,宋悠便是蕭靖身邊的男寵。

蕭靖眉心是蹙著的,很不喜歡他的小兒被人如此盯視著,任誰都不行。

這小兒太過招惹人,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都讓他很不放心。

“鬱小王打算幾時離京?本王也好提前做東宴請你一次。”蕭靖嗓音無溫道。

鬱久閭笑了笑,“中原有句俗話,擇日不如撞日,那不如就今日吧。”

蕭靖對鬱久閭的出現很不滿意,他難得帶著小兒出來幽會,他總覺得小兒對他還存在排斥,但究竟原因在何,蕭靖一時不半會也搞不清。

許是小兒羞澀,又或是他做的還不夠?

總之,蕭靖很不希望在大婚當晚娶的還是這般排斥他的小兒。

如果不出意外,鬱久閭就是下一任的柔然王,蕭靖給了他幾分麵子,虛手一請,“也好,鬱小王,那邊雅築有請。”

蕭靖虛手一指,目光在身側的宋悠臉上一閃而過,像是傳達了某種意思。

可惜的是,宋悠並未領悟。

一行人去了開元湖岸邊的雅築,掌櫃很快就吩咐開席,另有助興的名姬在一側撫琴輕唱著一曲華胥幽夢。

宋悠等人也先後落座。

鬱久閭是個粗狂野蠻之人,很不習慣中原人所用的小盞,他索性直接用了酒壇子灌飲,姿勢放蕩粗魯。飲酒期間,眼神時不時在宋悠身上貪婪掃過。

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求取大魏公主,最後卻是連大臣之女都帶不回去,又曾得見宋家長女的傾城國色,他更是對蕭靖等人憤恨不已。

歌舞尚未過半,宋悠隻覺一陣口乾舌燥,她以為是日頭太烈的緣故,遂又多噙了幾口案桌上的冰鎮小酒。

她是蕭靖看中的謀士,又時刻帶在身邊,旁人難以想象冷硬如鐵的驍王爺會如此嬌縱一個小郎君。

所以,繞是柔然王子也看出了某些耐人尋味的私情,他對麵前的小郎君也甚感興趣,想來不過是個謀士,蕭靖應會拱手相讓一次。

“久聞中原腹地人傑地靈,本小王今日一見這位小郎君,也深有體會。”他眼神猥.瑣,直勾勾的看著宋悠。

作者有話要說:  千媚:所以.....我終於有機會再次派上用場?求關注,求點讚!

蕭靖: 神助攻太多,本王已成功踏上了追妻的和諧號列車,掌聲響起來~

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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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繼續給大夥拜年,祝福大夥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2019紅紅火火,身體健康,財源滾滾!

前二十紅包掉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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