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既然來了,又和婁小娥母女有了恩情,就一定要改變婁小娥和婁家的命運。況且有婁家,自己以後的一些計劃也更好實施!借此對婁父施恩,對自己以後的布局也大有好處!
這樣一來,於自己,於婁家,有國家都大有好處。這一箭三雕的事情,為什麼不做!
於是故作不知地問道,“哦?他們姓什麼呀?”
“姓許,那孩子好像孩子叫許大茂。”
“許大茂?怎麼名字這麼耳熟呀!婁叔,他們是不是住在南鑼鼓巷95號,軋鋼廠的四合院?”
“哦!好像是吧!鴻軒,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
“那就對了,他們那個院子就在我隔壁,所以還算熟悉!不過那個許大茂,據我所知風評好像不大好!聽說在廠裡就喜歡沾花惹草的。
經常下鄉放電影也是強行吃拿卡要的,每次從鄉下回來都帶著大包的鄉下的土特產和雞鴨之類的,從沒空手。
最關鍵的是他嘴皮子很利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鄉下人沒文化的居多,又沒什麼見識,生活困苦,所以就聽說他經常在鄉下騙一些寡婦大姑娘之類的。
當然,這我也是經常聽胡同裡彆人議論,具體的也沒親眼見過。
但我師傅和我父母對許家老兩口評價可不高呀,和婁叔您的看法可不一樣!”
“哦,他們怎麼評價的?”
“我父親隻告訴過我,這一家子為人不好,讓我不要和他們過多來往,怕我受到不好的影響,倒也沒太說什麼。我師傅見多識廣,就多教導了我幾句。
記得師傅他老人家說過,這一家子都是隻占便宜不願吃虧的主,吃了虧就一定要找補回來。
其母頗有些潑辣蠻橫,其父許德清陰狠,擅偽裝隱忍,喜歡長遠布局,一旦出手就狠辣無比,不留餘地。許家的孩子也就學會了算計和背後陰人,而且好色無情,很會說話,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的嘴皮子騙到了,尤其對一些大姑娘小媳婦的。不過其算計和背後陰人比起他父親差太遠!這一家子都擅偽裝,而且貪財!這是我師傅當年告訴我的,所以我就和他們家的人不太接觸!”
“嘶!這不會吧!這兩口子在我們家好幾年,人看著很老實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是師傅他老人家告訴我的。不過有些事情以婁叔的能量稍微打聽一下應該不難的。許大茂在軋鋼廠上班,應該很好打聽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師傅醫術出神入化,記得他好像說過,這許家一定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讓許家絕後,所以這許家唯一的兒子好像無法生育,但他們自己好像並不知道!”
“什麼,許大茂無法生育!你沒記錯吧?”婁父這下也不淡定了。
“您提起這家人我才想起來這個事情,絕對沒錯。因為我頭一次聽說男的無法生育,於是就印象特彆深刻,這個錯不了!當然,婁叔還是自己驗證一下比較好。
您可以找個借口,比如說什麼兩個孩子要是看上了,以後就是親家了,加上以前還是舊識,你們每年都去院檢查保養身體,正好乾脆您掏錢,兩家一起去做個檢查,對身體也好之類的借口。總之不要引起對方的懷疑就好。想來這點辦法婁叔還是有的。”
“嗯,回頭我想個辦法。這個一定要重視,娥子要是稀裡糊塗地嫁過去真絕後,那可就毀了!今天太感謝了,鴻軒。要是真的,你這是救了娥子一輩子呀!”婁父後怕不已地說道。
“婁叔,不必如此,小娥姐與我有恩,我也不能看著她往火坑裡跳呀!您不怪我交淺言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