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段鴻軒站在傻柱對麵,“你就假裝手裡拿著把刀,然後用刀捅我!”
“謔!這夥人手夠黑的,拿刀子直接捅了就,這是奔著要人命去的,搶劫也不至於這樣啊,上來就要人命!
你是怎麼惹著人家了?這分明是急眼了!”
秦淮茹在一旁沒好氣的訓斥道:“柱子你怎麼說話呢!
搶劫還有理了,你也不看看鴻軒是那種惹事的人嗎?而且當時他還和老太太在一塊兒!
趕緊的,快點!都這會兒了,老太太也受了驚嚇,得早點讓她回去歇著去!”
“好好,馬上就得。
我就是好奇鴻軒使的什麼招!鴻軒注意了,我要捅你了!”
段鴻軒點點頭,“開始吧,動作放慢點,雨水你仔細看,回頭我教你擒拿關節技,這是其中的一些實戰用法。”
何雨水點點頭,全神貫注的開始看了起來。
傻柱放慢動作,右手朝段鴻軒捅了過來,段鴻軒低喝一聲:“看好了!”
伸出右手抓住傻柱持刀的右手腕,往回拉的同時側身避讓,傻柱就被拉得邁步向前,右腿不由自主的邁了出來。
段鴻軒這時喊了一聲停,傻柱就保持右手前伸,同時右腿也邁了出來。
段鴻軒開口道:“我把動作放慢,柱子哥,雨水你們看仔細了!
我現在左手和左腳要同時動作!”
說著,段鴻軒抬起左腳,用腳跟跺向傻柱前伸的右腿膝蓋處,左手成手刀狀,手掌外緣砍向傻柱被拉直的右手肘關節的外側,然後保持不動。
“看到沒,我當時就是這樣的。
手腳同時用力,下手一定要狠,然後結果就是對方的右手和右腿就廢了!
治好了也是個殘廢!”
傻柱把手抽回來,心有餘季的說道:“你小子還有這種招數,這種招數可太毒了,這能隨便使嗎?這招數使出來人就廢了,我都不敢想今兒晚上搶劫你們的那幾個小子現在成什麼樣了!
我原以為你就是把人打倒了,合著真把給人廢了!”
段鴻軒撇撇嘴,“我當時後麵就是老太太和胡大媽,萬一她們兩誰被傷著了怎麼辦?
所以我就隻好下重手了,迅速讓他們的喪失戰鬥力。
既然敢出來搶劫,總有碰到硬茬子的一天,今天碰不到我,改天也得碰到彆人!
隻能算他們倒黴了!”
傻柱看看段鴻軒,搖搖頭,“你說這幾個倒黴催的,怎麼就惹到你頭上了!
不過你小子這張臉長得太能騙人了,誰能想到你這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小白臉這麼能打,下手還這麼狠。
我這會兒想起來都覺得心裡打顫。
不過你下手這麼重,派出所那邊沒事吧?”
“嘿嘿!那幾個人今兒可不是第一次搶劫,都搶好幾回了,派出所正到處抓他們呢!
這會兒正連夜審著呢,都派人去叫他們所長了。
據說這回吃花生米是免不了了!
我不但沒事,派出所的徐指導員還說了,說不定回頭我還能得個表揚信什麼的!”
傻柱高興的一拍段鴻軒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這是頭一回跟人動手吧?
出去打個架,還能得公安的表揚,你這運氣真可以!”
段鴻軒立刻不滿的糾正道:“什麼打架?我這可不是打架,我這是自衛,順道幫公安同誌抓捕了幾個壞分子!
這和打架可是兩碼事啊!
我可不跟你似的,整天跟人打架!”
“行,你這不是打架。可我也沒整天跟人打架啊,你可彆亂說!”
“好了柱子,趕緊送我回家,我老婆子可比不了你們年輕人,我得歇著了!”聾老太太開口製止了這哥倆的鬥嘴。
“好嘞,老太太,這就送您回去歇著!”傻柱應聲道。
“秦姐在這兒吃了嗎?”段鴻軒問道。
“早吃了,柱子做的。好了,我們也回去了,你和雨水也早點歇著!”
說著,秦淮茹拉著小當,“給你秀才叔和雨水姨說再見。”
小當乖巧的揮著小手:“秀才叔,雨水姨,再見!”
“小當真乖,再見!”
送走了聾老太太他們,關好大門,何雨水滿臉的興奮,“鴻軒哥,你真的把那幾個搶劫的打殘廢了?
以後你也會教我?”
看著滿臉興奮,兩眼放光的何雨水,段鴻軒懷疑自己是不是挖掘出了何雨水身上什麼奇怪的屬性。
這丫頭不是應該害怕或者厭惡嗎?這麼興奮是什麼鬼?
段鴻軒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懶得回答何雨水的幼稚問題,扔下一句“練功,洗漱,然後早點睡,我明天得去學校報到了。”然後段鴻軒就去洗漱去了。
何雨水衝段鴻軒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興奮得開始練功了,都忘了問她哥哥的婚宴是怎麼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