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傻柱繼續道:“最近幾年,二大爺想當官都想魔怔了,可就是當不上,那心裡能痛快嗎?
這下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兄弟倆可就倒了血黴了,三天兩頭無緣無故就挨頓打!
這幾年聽二大爺打兒子都成了院裡大家的娛樂節目了!
媳婦兒,你要是那天看見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兄弟倆從屋裡跑出來不敢回家,千萬彆覺得奇怪!那是躲他們老子呢!
得虧這倆兄弟還有點門道,出去能找著地方臨時住幾天,要不大冬天的被趕出門,那還不得凍死在外頭啊!
就這二大爺從來也沒找過,人家根本就不擔心自己倆兒子死在外頭!
嘖嘖!”傻柱說著還搖搖頭:“你說這哥倆也是夠廢物的,倆大小夥,都快被打死了也不敢反抗,就那麼老老實實地硬挨著!
實在挨不住了也就是從家裡跑出去!
不過說起來也真夠邪門的,擱一般的孩子,要照著二大爺這種打法早就打出毛病來了,指不定什麼時候人都沒了。
可人家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硬是活得好好的,照樣是棒棒的倆大小夥!”
“天呐!”於海棠驚呼一聲:“你們四合院就沒人勸勸?”
“怎麼沒人勸啊!最早一大爺沒少勸,就因為這個,一大爺也沒少受二大爺的氣!
人二大爺說了,我打自己的孩子我樂意,管你易中海什麼事兒啊,有本事你也打自個的孩子去!
你說劉海中這話氣人不氣人,明知道一大爺沒孩子,這不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一大爺勸了幾次,也受了幾次氣,氣得夠嗆,後來也懶得管了!
一大爺都管不了,彆人誰還能管啊!
慢慢地大家就隻剩下看熱鬨了,誰都懶得管了!”
“怎麼會有這種當爹的!柱子,該不會真像你說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是二大爺親生的吧,要不怎麼也不可能這樣啊!”於莉覺得隻有這種解釋了,要不解釋不通啊!
傻柱一聽樂了:“嘿嘿!媳婦兒,這話可不敢亂說啊!
這回可不是我說的!
我剛才真是開玩笑瞎說的!聾老太太和一大爺一大媽他們都能證明,這兄弟倆真是二大爺的親兒子!
這也是大家夥想不通的地方,可誰都沒個靠譜的答桉,能解釋二大爺為什麼這樣對待他們家老二和老三!
對了,說到這我突然想起個事兒,二大爺今天在廠裡找我了,國慶那天正好是個禮拜天,二大爺家的老大劉光齊定在那天結婚,讓我幫著做幾桌酒席,就在咱們院兒!”
“那不就是下個禮拜天?”秦淮茹問道,“這也沒幾天了,滿打滿算也就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那柱子你答應二大爺了嗎?”
傻柱點頭道:“答應啊!到底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雖然我有點不待見劉海中,但好賴他也是院裡的二大爺,他親自跑來找我開口了,多少我得給點麵子吧!”
“幼!不容易啊!你何雨柱什麼時候學會顧及彆人的麵子了!”秦淮茹開口調侃著傻柱,“你何大廚不是一直誰的麵子都不給嘛!
看誰不順眼你壓根就沒好臉色給人家,彆說一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就是你們軋鋼廠的領導你何大廚都敢不給麵子!
現在怎麼轉性了!
還是因為有了媳婦的緣故?”
傻柱不忿道:“秦淮茹,你彆小看人,彆老是用老眼光看人!
我現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又是後廚的班長,大小也是個領導了!
再說了,最近鴻軒也沒少教育我,我覺得他很多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就不興我也進步進步?”
“嘖嘖!真不容易!”秦淮茹感歎道:“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給你講了多少年的道理,也沒見你聽進去哪怕一句,結果鴻軒就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你有這麼大的變化!
不簡單啊!
我可不是說你啊,柱子!
我說人家鴻軒不簡單,能治得了你這頭倔驢!
咯咯咯!”
“秦淮茹,你會不會說話,說誰是倔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