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沈兆岩壓低了聲音道:“咱們不能動古羽那小子,但其他人……可不會顧慮那麼多啊!”
邵青弛微微皺眉,沒好氣的說道:“其他人?放眼大夏國這麼多隱世宗門,誰不忌憚黃老道三分?更何況那小子背後還站著京都的方家呢!”
佟式德讚同道:“不錯,小輩之中,沒人是古羽那小子的對手!想在宗門武比上教訓他,沒人有這個實力!除非我們這些老家夥動手,可誰又願意……”
佟式德話說到一半,忽然轉頭看向沈兆岩,低聲道:“你是說蕭塵?”
沈兆岩笑了笑,彎著身子朝前麵湊了湊,陰笑著說道:“咱們都清楚,黃老道跟他師弟蕭塵幾乎沒有往來,多年前兩人還交過手!如今古羽又將蕭塵的弟子給打了,你們說蕭塵知道了會怎麼樣?”
邵青弛眼睛一亮,冷笑著說道:“如果我是蕭塵,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就算不殺了古羽那小子,也要廢了他!”
“可蕭塵那家夥行蹤詭秘,行事低調,沒人知道他的下落啊!”佟式德摸著下巴呢喃道。
沈兆岩輕笑著解釋道:“正是因為他行蹤詭秘,找不到人,這件事才更好辦……”
“小輩之中沒人是古羽的對手,那咱們這些老家夥就出麵給古羽那小子點教訓!隻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你說黃老道會將這筆賬算在誰的頭上?”
佟式德愣了下,明白了沈兆岩的意思,輕咳了一聲擺了擺手道:“兩位,我們淩道宗可不趟這潭渾水!我有點醉了,剛才你們說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說完,佟式德緩緩起身,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離開了。
沈兆岩跟邵青弛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起身也回了屋……
第二天大清早,古羽還沒睡醒呢,就聽見外麵響起了如悶雷般的鐘鳴之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屋內白仲遠這家夥竟然穿上了一身素色的長衫,手持三尺青鋒,正站在門口不時地朝外麵看去。
雖然臉上還有些傷,但換上乾淨的衣服,加上那他冷酷的氣質,還頗有點古代大俠的感覺。
“大早上的,你站門口乾嘛?”古羽反身起床,活動了下四肢,打著哈欠詢問道。
“宗門武比要開始了!”
白仲遠沒有回頭,眼神依舊在緊盯著外麵,看見一個身著淩道宗長衫的弟子端著東西來到了院門口,白仲遠慌忙迎了出去。
“這是你們的早飯,宗門武比於三個時辰後在後山摩天崖開始!”那名淩道宗的弟子將托盤在院中的石桌上放下,從長衫內還拿出了兩塊玉墜。
白仲遠道了謝,轉身笑著來到古羽身旁,將手中玉墜遞給了他一枚。
“這是什麼東西?”古羽打量著手中的玉墜,眼中滿是好奇。
玉墜不大,上麵也沒雕刻什麼東西,裡麵更沒有靈氣,就是普通的羊脂玉而已,放在市麵上,也就一兩千塊罷了。
“這是咱們參加宗門武比的通行證!”白仲遠笑了笑,將古羽拉到了院中的石桌旁。
“前來參加武比的宗門有不少,帶著的弟子也有好幾個,但每個宗門隻有三人能參加比鬥,這玉墜就是進場的身份牌!”
古羽低頭吃著東西,隨手將玉墜揣進了口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