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的傍晚,玄清宗弟子前來通稟,說是蕭塵弟子江霖前來。
正在後山品茶的邵青弛跟沈兆岩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沈師弟,咱們玄清宗跟蕭塵可從不來往,這個蕭塵的弟子忽然前來,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邵青弛將手中茶杯放下,麵色凝重的詢問道。
玄門的黃老道不好惹,那是因為他太無賴,實力強不說,隻要得罪了他,不管是誰,黃老道都要眥睚必報。
而玄門之中另一個難纏的人物,就是蕭塵了!
蕭塵可不是黃老道那種滾刀肉,但實力卻不容小覷,而且行蹤詭秘,很少露麵,但他太過心狠,做事不計後果。
所以大夏國諸多隱世宗門,跟他們都很少來往,更不願輕易得罪。
如今蕭塵的弟子忽然前來玄清宗,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沈兆岩摸了摸下巴,低聲沉吟道:“上次在青嵐山的宗門武比,江霖被古羽那小子給暴揍了一頓,還剝奪了參加武比的資格,這次前來,怕是跟古羽有關係!”
過了有半盞茶時間,玄清宗的一名弟子帶著江霖來到了後山,看到邵青弛和沈兆岩後,江霖這家夥竟然滿臉悲痛的忽然跪倒在了地上。
沈兆岩跟邵青弛被嚇了一跳,麵前這個可是蕭塵的弟子,他雖然實力一般,但他師傅那可是一個讓人頭痛的主啊!
“這……這怎麼使得?快快起來,我倆受不起!”沈兆岩慌忙去攙扶江霖。
可江霖卻哭喪著臉說道:“兩位長老,我……我今天是來請罪的!”
邵青弛跟沈兆岩一愣,疑惑的問道:“這是從何說起啊?我們玄清宗跟你師傅罕有往來,咱們之間也沒什麼過節,何來請罪一說啊?”
“昨天我和邵師兄於師兄去了津州!”
這話一出,沈兆岩跟邵青弛頓時臉色大變,他們也聽說了古羽在津州逼死風雷閣大長老的事。
重傷還未痊愈的邵勁鬆和於炳寬去了津州,那隻有一個目的……找古羽報仇!
“你們……你們去津州乾什麼?”邵青弛已經顧不上自己的長老身份了,來到江霖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大聲質問道。
邵勁鬆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上次宗門武比當中被古羽打成了重傷,回到玄清宗內雖然用秘法重塑了丹田跟筋脈,可他跟於炳寬也僅僅納靈境的實力。
而古羽那小子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凝丹境古武者,找他報仇,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彆?
江霖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滿臉緊張的回道:“他們得知古羽有一個未婚妻在津州,想要報複古羽,就帶著我一同過去了……”
於炳寬心中一緊,趕忙追問道:“那他們倆現在在哪?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邵師兄跟於師兄……都被古羽給殺了!”
邵勁鬆和於炳寬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一個是邵青弛的獨生子,一個是沈兆岩精心培養的關門弟子,竟然全死在了古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