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這就是發小麼(1 / 2)

津美紀小妹妹正式被詢問做筆錄的時候, 我肯定是不能陪同的。

看著她被女警帶走了的時候情緒已經平靜了,看著沒有什麼問題,我也放下心來。

最好是能讓警方再做一個心理疏導。畢竟被綁架還直麵爆炸現場, 對於一個才小學二年級的八歲小女孩來說, 還是衝擊力過大了。

我的筆錄倒是很快,而且我有錄音筆為證據,也知道他們想問什麼不需要引導, 很快就能搞定。

等我出來的時候,那四個人都在等我。

而也是這個時候,我才從諸伏景光口中知道了他一直追查案件的始末——他在小學的時候, 父母被殺害了,他躲在衣櫃裡親眼目睹到了。

而這次被抓到的爆炸犯外守一正是當年的殺人凶手,這件事情被抓之後, 對於當年的案件他也供認不諱了。

而他殺諸伏景光父母的理由麼……就要牽扯到這次的綁架犯了。

他的女兒外守有裡, 同樣也是諸伏景光的青梅竹馬, 在小學的一次郊外春遊因為急性闌尾炎突發, 送醫院已經太晚了搶救無效死亡。而送她去醫院的老師正是諸伏景光的父親。

外守一自那之後就有些失常並且有輕度妄想了,認為女兒沒有死沒有被送去醫院, 而是被諸伏景光的父親藏起來了……然後他就拿著刀入室殺了諸伏夫婦。

並且……他其實當年看到了藏著的諸伏景光,隻是因為他記得諸伏景光和自己女兒關係好, 認為隻要在對方身旁找,那就一定能找到女兒……伏黑津美紀這個小朋友就是這麼被牽連的。

隻是因為她和外守有裡長得很像, 像到諸伏景光街上意外碰到了這個小女孩都忍不住喊了一聲“有裡”。

所以外守一動手了。

“這是什麼妄想症和精神病啊!”我聽完了始末之後忍不住吐槽了,“可惡!當時我動手太輕了!”

“你已經下手足夠重了,再重可能就需要請你老師來給你做辯護了。”降穀零製止了我的想法,“之前就想說了,哪怕是曾經的關東地區的空手道冠軍, 你這實戰的身手也好得過分了吧?”

我不明地看向他,皺眉:“有麼?因為空手道還是有規矩在的,真正實戰沒有規矩。所以我以前還找我弟弟讓他當陪練的,和他比我還差遠了哦。”

“這是我想說的另外一件事……你弟弟到底是什麼人?上次見到的時候就感覺很危險了。”

那是自然的……畢竟我弟弟打交道的那些東西……我一臉嚴肅道:“普通的高專生。”

降穀零:“……你看我會信麼?”

而一旁的諸伏景光則是臉上帶著有些無奈的笑容,看向我的時候十分真誠地道謝:“無論如何,這次十分感謝你,陽菜小姐。”

“不用那麼客氣。”我見對方的情緒似乎還是不太好的樣子,想想這個人之前的性格,以及看到伏黑津美紀的時候的表情,不由得眉頭一皺,“等一下,諸伏,你難道覺得津美紀是被你牽連的?”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臉上都流露出幾分歉意:“這是事實吧?我等一下要向小姑娘好好道歉才行……”

“這個道歉讓犯人來道才對!你瞎摻和什麼勁?不是你的錯彆擅自認罪。”我覺得這個人絕對是因為童年的事件形成了現在這個性格,忍不住數落道,“你不會還有那種覺得是自己的錯的想法吧?你是純粹的受害者,乾什麼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在這點上,我覺得小陽菜說得對哦。”萩原研二走過來,還很貼心地給我遞上一杯溫水,“給。”

“啊,謝謝了,萩原,真貼心。”我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指著鬆田陣平道,“你看,就算是我這樣子習慣性會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在遇到現實和期望脫節的時候,也會在認為鬆田沒理解我的意思自我反省後,偷偷詛咒鬆田五年內交不到女朋友呢。”

鬆田陣平半睜眼看過來:“喂!這要是成真了怎麼辦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鬆點,你等待那麼久難道不剛好可以證明五年後遇到的絕對是你的真愛麼?”

鬆田陣平恍然,若有所思:“有道理……”

降穀零聽得嘴角一抽:“彆那麼輕易就被她說服了啊,鬆田!”

我扭頭看他,重申道:“你的話不管交沒交女友都需要給我贍養費。”

降穀零:“……你是打算就隻盯著我迫害麼?”

“不過小陽菜你今天的行為的確也很魯莽哦,在有那麼多炸彈的情況之下很危險的。”萩原研二也開口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著都不能一個人往裡衝啊。”

諸伏景光聞言,看向我的目光也充滿了認真:“當時二樓爆炸的是定時\\炸彈,如果陽菜小姐你多耽擱一些就會有很大的危險。請您下次務必不要這樣子了!”

他說完之後,其他三個人還十分一致地點頭讚同。

都冒出敬語了啊……也是,這次的確沒想到這個人在二樓設置著定時\\炸彈。

不過這也說明如果當時我不衝上去,津美紀小妹妹很可能就出事了。所以我對於這次的行為也不會後悔。

至於被嚇到什麼的……唔,介於我曾經端掉過千人規模的邪\\教組織,和弟弟一起正當防衛對打過一百多個村民,還在十三歲就做了奇怪的夢從而為全家安危操心,而且弟弟還當了咒術師,知道了咒靈這種非科學的力量存在的……我覺得這次隻能算是小場麵。

“因為這次趕著救人嘛,情況特殊。不然我肯定會等幫手的。”說起這個我就有些來氣,“不過這些炸彈也太多了吧?炸彈難道那麼好搞麼?日本政府都在乾什麼事情啊!儘是養一些稅金小偷了麼?”

我說完之後還語重心長地囑咐這些未來警察:“你們以後可不要變成那種樣子。”

“才不會啦,不過你沒事吧?有受到爆炸的衝擊波的影響麼?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保險一些?”

“沒事,我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很清楚,我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說起來也是幸運?那個距離其實當時的確可能會受一點輕傷的。

思及至此,我看向鬆田陣平:“喂,鬆田,回頭我能去警校找你請你教我拆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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