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依洵:“閉嘴。”聲音平靜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好……”
邱宴林閉上嘴,安靜地好似在等待最後的審判。
隻是車子率先抵達的地方不是望月府,而是一家寵物醫院。
賀依洵將車停穩,然後朝後麵伸出手:“給我。”
小心接過小麻雀之後,她下車走進寵物醫院的大門。
幾分鐘之後,她走了出來重新上車,再次驅車往家開去。
半小時之後。
望月府的地下車庫,一輛黑色的車駛入,在專屬的停車位上停穩。
賀依洵站在外麵等邱宴林也下來之後才將車上鎖。
兩人前後腳走上電梯,沉默繼續蔓延。
“叮——八樓到了。”
賀依洵走了出去,打開門對站在門口的邱宴林冷淡地說:“進來,站著乾嘛,我家門口不需要看門狗。”
邱宴林聞言走了進去。
“坐到凳子上。”
他乖巧坐下。
“外套脫掉,袖子卷起來。”
他脫掉外套,卷起袖子,順便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賀依洵走進儲物間,沒一會提著藥箱走出來,在邱宴林跟前蹲下。
“哢噠”。
藥箱被打開,賀依洵拿出棉簽和酒精,將少量的酒精倒到棉簽上。
她伸手拿起麵前的手,左右看了看。
蜜色的皮膚上紅色的劃痕縱橫交錯,顯得格外瘮人,隻是大部分傷口都不深,隻有幾條比較深。
看到情況不太嚴重,賀依洵的臉色才沒那麼嚴肅。
隨後她故意將沾了酒精的棉簽重重地按到傷口上。
“嘶——”邱宴林被傷口傳來的感覺疼得一激靈,倒吸了一口涼氣。
腦海裡突然閃過自己在“追妻一百式”中看到的一句話:裝委屈是男人最好的嫁妝,撒嬌男人最好命。
於是他又補充了一句:“疼。”
可惜語氣過於平淡,聽不出撒嬌的感覺。
“疼死你算了。”賀依洵聞言嘴上不饒人,手上的動作卻輕了不少。
邱宴林閉上了嘴,乾巴巴地望著蹲在地上的人。
很快棉簽上就被沾滿了血色,賀依洵換了一根乾淨的繼續剛才的步驟。
邊上的餐巾紙上很快堆起了小山似的一堆棉簽。
將手臂上的劃痕都簡單清理乾淨之後,賀依洵才拿出碘伏,一點點地往傷口上塗抹。
似乎是因為剛才的酒精更加刺激,現在的痛感反而不是那麼明顯了。
邱宴林看著那在自己肌膚上遊走的手,在對方準備換下一個棉簽時,忽地低下了頭。
他有些乾澀的嘴唇碰上她白嫩的手背,氣息噴灑在上麵,引起一番熱流。
輕輕一吻之後,邱宴林望向她,輕聲說:“我錯了。”
氣氛微妙的發生轉變,兩人的氣息漸漸交織,空間好似被加溫。
賀依洵把臟了的棉簽放好,沒有抽出手,隻是語氣淡淡地說:“你乾嘛?”
“在撒嬌,希望你原諒我。”邱宴林一本正經地說。
他墨色的眸子帶上一些水色,宛若一幅山霧中的水墨畫,看不真切。
賀依洵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問道:“錯在哪了?”
邱宴林還沒想出個所以然,賀依洵就再次折開一根碘伏棉簽,狠狠地按在邱宴林的傷口處。
這一下雖然不是特彆疼卻讓邱宴林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低下頭,把臉靠在賀依洵的手背上,誠懇地開始懺悔:“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