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攝政王昨夜去了那兩名女子身邊,才被蠍子弄傷的?
這個操作起來還是有可能的,畢竟那二女頗有些姿色。但攝政王不是斷袖麼?
也不知被咬成什麼樣了,畢竟那蠍子可是劇毒,萬一病情嚴重,會不會牽扯到她身上?
正緊張著,卻見前院的小順子來到跟前道:“趙姑娘,殿下今日還要吃您做的飯,趕緊準備吧。”
什麼?
正吃瓜的趙拾夏頓時要炸,昨兒叫她做了一天飯就算了,今早居然還叫她做???
放著夥房裡正兒八經的廚子不用非要找她,這攝政王是有什麼大病嗎!!!
等等,攝政王不是被毒蠍子咬著了嗎,怎麼還有力氣叫她做飯?
她於是忙將小順子拉到一旁,問道:“聽說殿下身體不適……”
小順子咳了咳,一臉輕鬆:“老天保佑,殿下中毒不深,又有府醫及時趕到,現下並無大礙。”
並無大礙?
趙拾夏明白了,合著攝政王這是在裝病?
嘿,真是雞賊!
當然了,不雞賊能放著廚子不用用她嗎?她還是有些生氣,哪知卻見小順子又從懷裡掏出包東西,遞給她道:“這是殿下的賞銀。”
賞銀?
趙拾夏一愣,下意識接過,直覺這賞銀分量不輕。
估摸著……少不得得二三十兩呢。
她沒做夢吧!!!
“你先做著,我一會來取。”小順子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剩下趙拾夏在原地傻樂。
嘿,不是做夢,昨晚的銀子又回來了!
張大娘李媽媽幾個也紛紛湊了過來:“小夏得賞銀了?恭喜恭喜啊!”
“這還是頭回見殿下賞銀子,少不得幾十兩吧!”
趙拾夏謙虛笑道:“承蒙大媽們照顧,今晚我請諸位吃點好的。”
語罷回房將銀子收好,趕忙去了夥房。
三頓飯一下便得了這麼多賞銀,有前途!
乾就完了!
~~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新出爐的早餐擺在了蕭衍的麵前。
抬目望去,見有一盆雞湯燴菜,一筐金黃色的月牙形狀的餅,另有一碟脆黃瓜,一碟小蔥豆腐,外加一萬金黃色的粥,配置大致與昨日一樣,卻又精致了許多。
雞湯燴菜裡有豆腐,木耳,白菜,還有不知是什麼材料的丸子,他嘗了一口,發現是肉的,很是鮮滑;木耳爽脆,白菜卻燉得綿軟,俱都十分鮮美;尤其是豆腐,吸足了雞湯格外好吃。
那月牙餅甚至還做了花邊,咬下去,又發現原來有餡料,韭菜,雞蛋,還有一顆顆蝦仁,滲出的湯汁滾燙,卻格外鮮美。
拌黃瓜脆爽可口,豆腐蔥香十足,正好下甜絲絲的小米粥。
眼見他吃的有滋有味,張福也在旁邊笑道:“趙姑娘這菜可是越做越好了。”
蕭衍:“……”
還不是銀子的功勞。
正吃著,卻見管家進門稟報道:“啟稟殿下,有十幾位大人前來探望殿下,正在外頭侯著。”
蕭衍隻道:“叫葉長史替本王接待。”
語罷又喝了碗湯。
……
~~
慈安宮。
魏顯才踏進殿中,便見魏太後問道:“可查清了?攝政王遇刺之事可是真的?”
魏顯道:“昨夜攝政王府燈火通明,還有侍衛翻檢後院,抓了一些人,想來應該是真的。”
魏太後皺眉道:“好端端的誰會行刺他?”
話音落下,卻見戶部尚書盧經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道:“有什麼直說便是。”
盧經應了聲是,便道:“啟稟娘娘,據說行刺之人是從前宮中出去的舞姬,現如今外頭都在傳言,此事……與娘娘有關……”
“混賬!
魏太後怒道:“那些女子分明先帝送出去的,與哀家何乾?”
盧經嚇得跪倒在地道:“臣自然明白,但架不住外頭的人都這樣謠傳……”
承恩公魏顯開口道:“太後光明磊落,如此被人汙蔑,動怒亦是在所難免,但眼下這般局勢,理應趕緊派人前去慰問,也好查探一二。”
魏太後歎道:“哀家今早就派了人去,但根本見不到蕭衍,隻能無功而返。也不知他現下究竟如何?傷得重不重。”
魏顯凝眉道:“登基大典在即,此時萬不要生亂。”
但願蕭衍隻是故弄玄虛,否則隻怕安王之亂會重演。
其他人又豈會不知厲害,此時無人敢說什麼。
隻有魏太後道:“那陛下的事……”
魏顯道:“這般情況,還是暫且忍耐,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日後再等機會吧。”
魏太後一口怒氣無處發,隻能在心間大罵先帝蕭洵。
那個死鬼,活著的時候沒用,死了還叫人把屎盆子扣到她頭上!!!
~~
忙碌的一天過去,府中已是夜深人靜。
“今兒可是我自己花錢買的魚,是不是很好吃?”
蕭衍望著麵前才舔光的貓碗,陷入了沉思。
——他今日原本睡得很安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