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瀑布汗,大背頭淩亂地散在額前,目光畏懼。
“我不僅會殺你,還會讓你生不如死,”陌安旬繞過審訊桌站到劉先生旁邊,“我認為永無天日的折磨比死亡更可怕,你覺得呢?”
劉先生瑟縮了一下,全身狂出汗。他結巴了一下,“我、我說,你彆折磨我。”
陌安旬退回淩琴宣身邊,薄唇一動,“說,我聽著。”
婁子衿微微挑眉,這就是s級的真麵目,即便看著是個小孩都不可能真的是個小孩。
s級是什麼東西?
披著人皮的怪物。
“我隻是一個異能提取液的銷售,每月15號取貨,然後放出消息等顧客上門,就這麼簡單。”劉先生說完後既有一種如釋重負又有一種離死不遠的畏懼。
說的太籠統了。
“像你這種‘銷售’有多少?”淩琴宣眯起狹媚的眸子。
劉先生的目光在陌安旬和淩琴宣之間橫跳,答非所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說到‘她’的時候,他的視線剛好掃到陌安旬。
“……”淩琴宣紅唇一動,沒說話。
劉先生:“?”
還得是陌安旬這個alpha主動,她毫不猶豫地表態:“我是她的追求者。”
“啊?”劉先生驚訝得張大了嘴,“你?她的追求者?”
“像你這種異能者頂端的s級要什麼omega沒有?追求這種貨……”不小心說錯話了,劉先生趕緊閉嘴。
三位秘書皮笑肉不笑,沒錯,這就是alpha的真麵目,omega在他們眼裡就是任意挑選的物品。
陌安旬眉頭一動,不明白劉先生的意思,或者說不認同,“我不需要‘什麼omega’,我隻要那一個omega。”
“咳!”劉先生清了清嗓子,“是是是!您說得對!!”
淩琴宣垂下長睫,目光閃過思索之色,“你剛剛說我這樣的‘禍’?什麼‘禍’?”
劉先生快速收住懊惱的神色,目光遊離,“沒什麼,我口誤。就是……咳!這種‘貨色’的意思。”
“回答她剛剛的問題。”陌安旬命令道。
“……我不知道‘銷售’有多少,‘銷售’與‘銷售’之間沒有聯係,互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防止被一鍋端。”
“取貨日每個月都是15號?”淩琴宣審問道。
“對。”
“地點在哪?”
“可能是任何地方,看臨時通知。”
“每個月‘銷售’能拿到多少異能提取液?”
“我這裡是30支,有時候數量會變化,主要看他們給多少。”
“你們的顧客都是哪些人?”
“這……”劉先生語塞,“這得看顧客的本事,顧客能聯係上我,又能拿出錢就可以買。”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劉先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蠢了,“任務就是賣,我是‘銷售’啊。”
“你見過那些提取異能的人嗎?”
“沒。”劉先生抬起被鎖鏈拷住的手指了指自己,“我是被動方,人家把東西給我我就賣,然後拿提成,其他的事不歸我管。”
“是沒資格知道吧。”婁子衿一針見血。
劉先生:“…………”
審問就審問,為什麼要職業歧視??
淩琴宣問完了起身離開,三位秘書跟在她身後,陌安旬最後一個離開,反手關門。
劉先生對著緊閉的門大喊:“我呢?我呢?倒是放我走啊!”
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