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白夢今問，“那你贏了嗎？”
“玩了三次，都輸了……”淩步非老實回答，“後來我把元師伯的劍符給她，她才告訴我。”
“她說了什麼？”
“她說你這幾天一直在吃喝玩樂……”淩步非懊惱，“早知道不問她了，白浪費我一張劍符。”
那可是化神修士的劍符啊，元師伯從不輕易送人的。
“笨！”白夢今被他氣笑了，“問彆人乾什麼？想知道直接問我啊！”
“我怕自己又弄錯了嘛！”淩步非低下頭，“上次……我過了兩天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
“是嗎？你說錯了什麼？”
淩步非覷著她：“我說慢慢來，意思是不想用名分勉強你……”
白夢今愣了一下：“勉強我？”
“是啊！”淩步非道，“做真夫妻，要互相喜歡才行。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慢慢等，不用勉強自己。”
原來他想說的是這個。
白夢今回憶起那天晚上的對話，忽然很想笑。他確實覺得感情不到那一步，但這個不夠喜歡的人是她。
“那你呢？不勉強嗎？”
“當然不勉強，我想還來不及……”他說完又有點不好意思，“總之，我很願意，但是怕你不願意，所以……”
“你喜歡我嗎？”白夢今忽然打斷他的話。
這麼直接的問題，讓淩步非一下張口結舌：“我……”
“到底喜不喜歡？”白夢今站在石階上，這樣兩個人就平齊了，麵對麵，眼睛對著眼睛，“你不是說我誤會了嗎？那就說清楚啊！”
“……”距離實在太近，淩步非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還有那種奇妙的不知道是何種熏香的淡淡香氣，“當然……喜歡……”
白夢今又往前挪了小半步，站在石階邊上，注視著他：“所以你想跟我做真夫妻？”
她的氣息已經吐在他臉上了，淩步非不由吞了吞口水，點頭。
“你想跟我做真夫妻，但又怕我心裡勉強？”
淩步非繼續點頭，感覺臉都燒起來了。他不由自主動動腳，想緩解一下緊張，誰知道一下踩空，“啊”的一聲從石階倒下去了。
完了，丟人了！
不等他抽劍止住去勢，身上忽地一輕，有隻手將他一攬，整個人騰空飛起。
他轉過頭，看到白夢今眉眼彎彎，一臉止不住的笑。
“你不生氣了吧？”他大聲問。
白夢今瞥過來，笑容迅速一收：“生氣！”
“啊？”
兩人迅速到了山腳，她一收遁光，落了下來。
“元師伯給的劍符都能輸掉，要你何用！”白夢今慢條斯理捋起袖子，“那個茶廬在哪？”
看她一副要去乾架的樣子，淩步非小心地指了指：“就在前麵，往左邊走。”
白夢今點點頭，抬腳往那邊去了。
“你乾嘛，彆打架啊！”淩步非追上去，“門規禁止毆打同門，會被抓去戒律堂的！”
“誰說我要去打架？”她白了他一眼，“不就是猜子嘛，我去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