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平臉一紅,嗆嗆道:“薑秀,你他媽給我閉嘴,少他媽在這裡小看人。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家夥,還有臉數落我?你也就靠一張臉去傍大款了。你能像咱姐這樣混個總監當當嗎?”
薑秀笑眯眯地說:“我至少是自己賺錢自己花,還能給家裡拿錢,不像某些人,不給家裡拿錢也就算了,還一直像個討債鬼一樣伸手問爸媽要錢。”
“行了!你們都給我少說兩句。薑平,我警告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你好自為之!要是再這樣不求上進,好高騖遠,眼高手低,誰也幫不了你!”薑慕狠狠地瞪著薑平說道。
趙海琴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吧。隻要平平能順利結婚,我和你爸心裡的石頭就落下了。”
薑勇神情肅穆地看著薑慕道:“薑慕,你也彆把話說這麼絕。平平是你的親弟弟,你今後賺得錢不給他花,難道要給那個爛賭鬼嗎?”
薑慕淡淡地說:“你們彆道德綁架我,我該幫也幫了,已經仁至義儘了!我不幫是本分,幫他是情分,彆好像我幫他是理所當然一樣,我沒這個義務!我還有七七要養,我能把自己顧好就不錯了,隻求你們彆再給我添堵。”
薑勇與趙海琴都沉默了。
這時候,家門口響起敲門聲。
薑秀把門打開,隻見夏夜捧著一個牛皮紙袋走進來。
薑慕接過夏夜手中的牛皮紙袋,把它放在桌子上,一字一頓地說:“爸,媽,這裡是我和夏夜準備的五萬塊!”
看著牛皮紙袋裡的錢,薑勇趙海琴和薑平眼珠子都快要瞪直了。
他們的女兒竟然真掙到這麼多錢?
五萬塊到手後的夫妻倆笑得合不攏嘴,對薑秀立馬換上另一副諂媚的麵孔。
薑平說:“姐,工作的事兒,你也替我留意留意成嗎?你都成總監了,在公司安排個人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趙海琴跟著附和道:“薑慕,我的寶貝閨女啊!你要是能給薑平安排工作,那也給我和你爸安排一個唄?我去你們公司當保潔,給你爸安排個保安,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薑慕慍怒道:“你們把我公司當什麼了?我說過多少遍了,公司不是我開的,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給你們安排!”
薑平有些不滿地嘀咕道:“誰信啊!你都是總監了,還有什麼不能辦的?你自己飛黃騰達了,就不願意帶著我們一塊兒雞犬升天是吧?”
薑慕正準備發作,卻被夏夜攔住。
夏夜拿起桌上的牛皮紙袋,冷冷地說:“如果你們非要為難薑慕,這些錢你們一分都拿不到。”
薑平吼道:“關你屁事!這是我姐的錢,有你什麼事兒?”
“不好意思,就算是你姐的錢,那也有我的一半,這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你這麼有能耐,你能乾得過法律嗎?”
薑平被懟得啞口無言,咬牙切齒道:“夏夜,你他媽真是不要臉!”
此時的薑平才反應過來,為何薑慕一直都不願意離婚。
一旦離婚就要被夏夜這個畜生分走一半的財產,換做是誰都不可能離婚吧?
趙海琴連忙把夏夜手上的牛皮紙袋搶回來,妥協道:“好好好,我們不為難薑慕行了吧?”
夏夜抱起七七,對薑慕道:“那咱們回去吧。”
薑慕拉著薑秀,跟著夏夜七七一塊兒離開家。
等他們離開後,薑平滿臉不服氣道:“夏夜那混蛋太他媽囂張了!憑什麼他能分走我姐一半的財產?他配嗎?”
薑勇沉默不語。
按照法律上的規定來說,還真如夏夜所說是這麼回事。
他們今後想要找薑慕幫襯,還真要看夏夜的臉色行事。
趙海琴道:“好了,以後彆勸她離婚就成。這要是離了婚,咱家可就虧大了。”
薑平氣憤道:“今後讓我去求夏夜那個爛賭鬼要錢?那還不如殺了我!”
薑勇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平平,你一定要學會忍辱負重。夏夜那個畜生隻是一朝得勢罷了,咱就先哄著他捧著他,等咱們把你姐掏空了,那他不就是個廢物?”
“平平,你爸說得有道理!現在把你姐和那個窩囊廢惹急眼,咱們一毛錢都拿不到。但隻要把他們哄好了,那你姐的錢,不就是咱家的錢嘛?”趙海琴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牛皮紙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