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頓了頓,也就停了一秒,還沒回消息,衛樓就跟在她身上安了gps定位般,電話已經打進來了。
以某人聒噪的個性,今天的事他肯定又要鬨個半天,喬念本來不想接,但電話鍥而不舍的打電話,她揉了揉眉心,坐在椅子上,接了電話。
“喂。”
一邊拿過筆記本電腦,打開,準備開機。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爆炸似的咆哮聲:“喬小姐,你可以啊,你是江宗錦的女兒這件事怎麼沒告訴我?還有,你和京市葉家什麼關係,淦!那個葉妄川為什麼會幫你出頭?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後,他和你爸一起把喬家那群人的臉都撕爛了。這還不算完,喬嗔的獎項也被取消了!你那個便宜妹妹臉都綠了,當場腳軟癱在了地上,老半天站不起來……”
喬念剛睡醒,沒人跟她說起過她走以後水榭軒發生了什麼,忽然聽他說起,怔忪了幾秒鐘。蔥白的手搭在筆記本電腦上,本來要開電腦,這下也沒打開。
“你說葉妄川和我…爸,幫我出頭?”
她第二次叫江宗錦爸,第一次是在水榭軒,那個時候她剛被江家找回去,大家互相不認識,江離給她介紹那是她爸,她禮貌性的叫過一聲。
但那隻是過口不過心。
這會兒,喬念心情有些複雜,垂下了眼瞼,遮住了瞳仁裡複雜的情緒。
“他當場給京市鋼琴協會那邊打電話,說明了喬嗔偷你曲子的事,喬嗔的獎項自然沒了。”
說起這個,衛樓又想起喬家那一家人在包廂裡的精彩臉色,說話的語氣幸災樂禍。
“可惜你走得快沒看到他們聽說你是江家人後那個表情,特彆是喬為民,在你爸和葉妄川手撕完他們後,還有臉提出來說什麼今天是他們不對,他想找個機會鄭重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