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彆說沈敬言,就連沈瓊枝和喬為民都愣了一下。
“嗔嗔,你……”沈瓊枝差點沒忍住道‘你的成績連考人藝都難,怎麼可能考得上清大’,話到嘴邊她又強行逼著自己咽回去。
沒有親媽舍得打擊自己女兒,她也一樣。
哪怕私心裡認為喬嗔考不上,麵上還要強忍著。
就是忍能忍下來,表情多少漏了幾分沒底氣出來。
沈敬言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喬嗔可能學習成績達不到清大標準。
但他沒把這件事放心上,反而看到喬嗔提起乾勁的樣子,眸子閃過一絲欣慰。
喬嗔如果隻會找自己哭哭啼啼,他還看不上這個侄女,現在看到她不服輸的樣子,反而看到沈家人的影子。他沒像沈瓊枝般反應那麼大,隻是淡淡地說。
“想法挺好,家裡確實該出個考清大的孩子。”
他說著,扭頭跟一旁的衛玲道:“清大過段時間似乎有個自主招生,你看你有沒有時間給嗔嗔補補音樂?”
衛玲出生名門,又在音樂協會任職,喬嗔身上背著的盜用他人曲子得獎的汙點落在繞城的人眼裡似乎很難翻身,在她這裡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隻是衛玲打從心眼裡瞧不上喬家一家人,但丈夫朝自己開口,她慢吞吞地放下茶杯,打量喬嗔一眼,道:“你願意跟著我學音樂嗎?”
喬嗔垂下睫羽,異常乖巧地點頭:“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