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枝已經琢磨起請客的事,揚眉,興致勃勃的問:“對了,嗔嗔考得這麼好,我們要不要辦個酒宴慶祝一下?”
喬為民心裡頭惦記著陳遠的事,心不在焉的扯開領帶,都沒看她,隨口道:“隨便你。”
“我的意思肯定要辦一個大的升學宴,繞城可不是人人都能考上清大,前幾年傅戈考上清大,傅家就辦了一場盛大的升學宴,傅夫人出儘了風頭!嗔嗔同樣考上清大,我的意思我們肯定也要辦個差不多的升學宴,好好地給那些看不上我們的人瞧瞧。”
喬為民現在對這些花裡胡哨的事情沒多大興趣,聽到她這麼說,皺起眉頭,隻說:“隻是孩子考上大學,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吧。等嗔嗔回來,我們叫上家裡的親戚吃頓飯就行,弄得太大,容易折損孩子的福氣。”
“…好吧。”
沈瓊枝倒不是認可他前麵的話,隻是最後那句‘容易折損孩子的福氣’打消了她大操大辦的念頭,短暫考慮之後,就不情不願默認了他的意見。
升學宴的事情定了下來,她又想起自己剛問到一半的話,抬起頭:“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急匆匆的出門乾什麼,誰給你打的電話啊?”
喬為民將解開的領帶一並丟在沙發上,想起這件事就挺煩,他知道沈瓊枝的性格,告訴她隻會的聽到她不停地碎碎念,乾脆沒說:“公司的事,讓我過去一趟。”
“哦,公司什麼事?”沈瓊枝沒多想,隨口一問。
喬為民怕她問得太多,暴露了他沒去公司,含糊其辭:“沒什麼事,就一些瑣事。我有點東西要弄,先去書房。”
沈瓊枝人逢喜事,看什麼都高興,見他沒說清楚也不計較,很賢惠體貼地說:“我給你泡杯咖啡端進去。”
喬為民本來想說不用,見她已經風風火火去弄,乾脆不說了,先上樓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