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不是不道歉，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江纖柔卻狼狽不堪，如同當眾被人扒光衣服釘在恥辱柱上。
江老爺子還是看她：“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
江纖柔掐著指尖：“……”
江宗南一直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但聽到自己父親說出這話，本能驅使他看向江纖柔。
目光中有震驚、迷惑和莫名的羞愧。
他不清楚江纖柔乾了什麼，不過他不傻，這種情況下，若是江纖柔沒乾什麼才奇了怪了！
自己的妻女一直不待見找回來的小侄女這個事，他心裡有數。
江宗南揉著太陽穴，挺頭痛的跟江老爺子說：“爸，纖柔的事，你不要操心，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育她，讓她跟念念道歉。”
“我不道歉！”江纖柔這次反應極大，當即拔高聲量頂回去。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身上，江纖柔全身血液逆流，掐著手掌心，眉眼有些傲氣在，不去看自己爸震驚的反應，咬唇繼續說：“我沒什麼可道歉的。”
“她是追光嗎？”
江纖柔冷眼看向一直沒參與進去的喬念，不屑般，譏誚道：“她是追光，我需要道歉。但她是嗎？”
聶彌眉頭緊皺。
喬念拉了下帽簷，唔了一聲，眼神極黑又深沉，讓人無法輕易琢磨透她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