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南還沒說話。
江堯愣住了,怔忪以後,第一時間抬起帥氣的臉,眉頭緊鎖的看著麵前把退學說得輕飄飄的男人,沉聲道:“葉少,我妹今年就畢業了,你這個時候讓她退學是不是太嚴重了!”
葉妄川白玉般的手指摸了一下佛珠,珠圓玉潤的珠子有凝神靜氣的功效,他鴉黑的睫毛低垂著,遮住眸子裡肅殺的戾氣,周身氣場十分疏冷,還勾起薄唇,看起來挺好說話的,反問他:“你的意思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朱元皓找人偷盤的事,纖柔不知情……”
江堯和江宗南一樣,都在強調江纖柔事先並不知道朱元皓會讓尹文知去偷喬念的盤。
他擰起眉頭,眉心緊蹙,頂著巨大的壓力,繼續道:“我會讓纖柔跟念念道歉。”
江堯又停頓了一下:“…不管纖柔知不知道朱元皓的事,纖柔肯定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她應該給念念道歉。可葉少你說的讓纖柔退學,太嚴重了。這件事遠遠沒到這麼嚴重的地步。”
薄景行一直在旁邊聽著,聽到這裡,眼底趟過些許可惜的情緒。
江家這對父子該不會認為妄爺專門過來一趟是為了征求他們的意見吧?他們越為江纖柔開脫下去,江纖柔隻會下場越慘。
薄景行想到這裡,抬起手,動作斯文的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並沒有吭聲去提醒江堯他們。而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跟江纖柔關係一直不錯,可喬念幫九所度過過難關,又治好成大師的失眠症。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人情,他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