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不知道想到什麼，眉頭輕輕皺起來。
江堯不至於在這種時候了，還對念念有意見吧？
“你們進去就可以了，我在外麵等大伯他們來。”江堯伸手彈了彈風衣上落起的煙灰，沒說的太明顯，不過語氣很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太關心喬念的死活。
江離：“……”
他眼神中湧動著情緒，礙於醫院是公眾場合，到處都是人，他明星的身份不方便露麵，江離隻能深呼吸一口氣，把心頭湧動的情緒暫時壓下去，道：“媽呢？媽跟江纖柔不來？”
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江堯倒是沒有隱瞞，坦蕩大方地說：“她們去學校辦理退學手續了，就不過來了。”
“嗬嗬。”江離冷笑一聲，眉宇籠罩一層漠然神色，似乎無話可說了，便不再跟江堯廢話，神情冷淡下去，道：“行吧，那我先進去了。”
“嗯。”
江堯知道他想說什麼，隻不過兩家人隔閡太深，彆的不說，就江纖柔不想來看喬念這件事，他覺得不算錯，人之常情而已。
江離拔腿本來要進去，臨走之前，又問了他一遍：“哥，你確定你不跟我一起進去看看念念？”
江堯挑眉，似乎不明白江離為什麼又問他一次，他眉頭不由得皺起來，短暫思索了一秒鐘，還是板克著一張臉，沒有動搖自己的想法：“我不去，你們進去吧。有你們進去就夠了。”
江離見他油鹽不進，搖搖頭，懶得再跟他多說下去，急匆匆進急診去了。
*
江堯目送他進去，正好手機響起來。
他低頭一看，是徐繼申打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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