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啟星心臟倏然緊縮,咚的跳了下,還是維持了冷靜,跟她視線對視:“我不知道。”
“女皇,啟少傷還沒好。”影子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儘量的攔著聶清如。
可是聶清如盛怒之下又怎麼可能聽他的話,當即甩開他的手,命令道:“讓開!”
影子觸及她眼底跳躍的怒火,神經緊繃,不得不慢慢放開手。聶清如沒那麼好耐心,在他讓開的瞬間快步走到輪椅上的聶啟星麵前,怒極反笑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那你知道這次武器展下榻的酒店發生了什麼事
沒?”
聶啟星心頭的猜測成真。
麵對影子悄然對他做出的搖頭暗示。
他當做沒看到,依舊硬撐著說:“我不知道。酒店發生什麼事了?”
聶清如眯起眼睛,銳利的目光仿佛能洞穿內心,看著他一字一頓道:“你不知道成大師在大庭廣眾下被人捅了一刀,凶手還當場跑了?”
聶啟星心跳如鼓,手抓著輪椅,一副驚訝至極的表情,反應很大:“什麼?成大師被人捅了一刀?”
旋即他又坐回去,抿唇,一臉真誠的望著聶清如:“…我真不知道這件事。”
影子完全不敢看聶清如臉上的反應,隻用焦急又難掩…失望的表情望著聶啟星。
啟少怎麼如此糊塗!
女皇既然十萬火急把他叫過來,又怎麼可能猜不到是他做的!
他這樣子狡辯,還不如爽快地承認下來,也許女皇還沒有那麼生氣和…失望。
偏偏他自作聰明,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裝傻。
這不是…明擺著把女皇當傻子?
聶清如深呼吸一口氣,冷氣倒灌入肺部,極端的氣惱和失望刺激下,她開始頭重腳輕,老毛病的偏頭痛又發作起來,呼吸都變得困難。
她乾脆坐回去,正眼都沒瞧坐在輪椅上的人一眼。
“你以為承不承認重要嗎?”
“……”聶啟星剛張嘴。
聶清如哼笑一聲:“我已經幫你擦乾淨屁股,隻要她查不到證據,應該…不會對你動手。”
其實說這話時,她自己都沒有多少底氣。
喬念一貫混不吝。
她也見識過對方混不吝起來有多叛逆,按道理來說,喬念找不到證據就不會發難。
可聶清如也清楚,喬念壓根不是個會按常理辦事的人。
萬一她這次不按常理出牌……
聶清如隻能讓自己不要往壞處想,理了理身上的披肩,淡聲道:“好在你隻是針對成大師。”“成大師連她老師都算不上,自然比不上你上次針對的江維尚…隻是你這次鬨出的事情太大了,要是成大師沒死還好。若是死了…這事就算她不追究,九所那
邊隻怕也會追究。”
一個喬念就夠難纏,聶啟星還要去招惹葉妄川。
聶清如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影子打蛇隨棍上趕緊幫著聶啟星轉移話題,沉聲道:“可是女皇,京市那邊除了把成大師送到醫院搶救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主要是不符合喬念的性格。 聶啟星心臟倏然緊縮,咚的跳了下,還是維持了冷靜,跟她視線對視:“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