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明水公館外麵的大彆墅裡，幾方人馬各懷心思。
謝家的人還等著看熱鬨。
西蒙他們也在盤算著怎麼拖延時間。
大家好像約定好了似的，等著最後的結果出來，然後再各自表演最後一場。
……
明水公館的情況卻和他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17。”
女生聲音透出點漫不經心，又冷又燥。
與此同時她背後響起一聲出踹門聲，緊接著就是葉妄川不找到從哪兒找來的消聲槍的悶響聲。
“18、19。”
他還有心情輕笑，似乎挺愉悅的。
“看來我運氣比你好，一次兩個，開了個雙黃蛋。”
喬念吊起眼梢睨他一眼，黑暗中看不大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就覺得挺無語的。
他哪兒來的勝負欲。
不過心裡這麼想。
她動作卻比之前更乾脆利落，眼角餘光一抬，說了聲小心，一隻手把人往後拉，抬手就是精確地一槍。
藏在走廊口的一個人應聲倒地。
喬念收手給自己換了個彈夾，眉宇間侵染著薄涼的冷意，動作流暢之極，換夾上膛。
一套下來不過15秒時間。
就這個速度放在專業領域也夠看了。
可見她沒藏著掖著，就挺真實的水平。
喬念換好彈夾，拉起唯一的帽衫遮住眼眸，隻露出個淩厲的下顎，線條流暢漂亮。
她好想玩的還挺開心的，故意給了某人個回敬的眼神，舔了下紅唇，又燥又囂張：“扯平。”
葉妄川馬上反應過來。
她是說人數上扯平了。
他就勾起岑薄的唇，十分慵懶的邀請她：“不是還剩一大半，繼續？”
“行啊。”
女生答應的爽快，又覺得這麼乾比下去沒意思，主動提起來：“我記得你車庫裡有一輛改裝過的阿斯頓馬丁。”
葉妄川在京市的住所下麵車庫裡停了好幾輛車，除了他日常喜歡用的那輛輝騰外。
還有幾輛跑車。
不過那些車都被他放的快落灰了。
反正喬念沒見他開過。
不過她這人眼尖，之前見過一次，從一排車裡記住了一輛改裝過的賽級跑車。
火紅色的跑車線條流暢囂張，目測開起來很帶感。
她當時一眼就看上了。
隻是那個時候她還剛去清大報到，學生一個，不大適合開輛那麼騷包的車出去招搖。
她這會兒也是突然想起來，還想起薄景行跟她提起過京市郊區有一條專門跑車的山路。
以前他們幾個經常約到那條盤山公路去跑車。
喬念就突然想要了。
“要不要你來賭一把？”
女生細長的睫毛壓下來，挺有型的，語調輕鬆地不想是他們被人包圍了，更像是他們兩個人包圍了對方幾十號人。
“要是我贏了，那輛車歸我。”
“我輸了隨你處置。”
“如何？”
黑暗中葉妄川沉默了一秒，主要是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車庫裡有什麼車，並且還看上自己以前最喜歡的那輛改裝跑車。其實喬念隻要跟他開口，一輛車而已，十輛他都給，又不是給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