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蘇富比東路。
觀硯紅色騷包跑車一路風馳電掣停在了一家素食館外。
“憑嵐包廂在哪兒?帶我過去。”
門口兩個侍者,其中一個站出來,禮貌周到的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您是憑嵐的客人?ike先生已經在裡麵等您了。”
“帶路。”
觀硯下車將車鑰匙丟給侍者,大闊步走進去。
……
這家叫汀棠的素食私房菜十分出名,觀硯不是個素食主義者也聽過幾次這家店的名字。
今天是她第一次過來。
店裡的裝修以淡雅為主,注重顏色明亮和素靜的碰撞,頗有幾分法式格調的浪漫風情。
觀硯向來對這些藝術性的東西敬謝不敏,潦草看了幾眼就跟隨服務生的腳步上了二樓。
等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木質樓梯轉角處。
一個穿著汀棠服務生衣服的男人從暗處走出來,拿起對講機壓低嗓音說話:“注意注意,目標進入我們的範圍。”
“收到,er。”
那邊馬上傳出同樣低沉的聲音。
“就在這裡了。”
二樓上,侍者將觀硯領到一個包廂外麵停下來,禮貌周到的說。
觀硯抬頭就看到上麵書法大家草書的憑嵐二字,筆走龍蛇,頗有幾分風骨。
她並沒有馬上推門進去,而是挑起桃花眼,打量了眼二樓走廊的環境,無意間問了句:“你家生意不太好?”
侍者被她問蒙了下,愣愣抬起頭:“啊?”
觀硯又抬起下顎,環顧一眼二樓包廂:“不然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其他包廂都沒有客人似的。”
侍者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煞白的臉色,含糊解釋道:“今天時間還早,還沒到飯點。很多客人還沒過來。”
觀硯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
她看著時針指向的時間,又覺得自己想多了,有些啼笑皆非的推開門:“行了,我進去了。”
侍者在她進去後猛地鬆了口氣,才敢活動僵硬的手腳,失魂落魄的往外麵走。
他第一次乾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麼,隻是本能的緊張和害怕。
那個客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
觀硯並不知道侍者的擔憂。
她推門進了包廂裡麵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觀硯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去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雙手用力地在對方背上拍了兩下:“我叫了你來非法區多久了,你每次都不願意離開那個鬼地方!真是!”
觀硯又沒控製住喜悅,狠狠又拍了那人兩下,這才鬆開手,嬌容難掩喜悅的拖開椅子坐下,看向被自己拉起來的人:“你這次準備呆多久?還打算回去?”
包廂裡一共就兩個人。
一個是她剛進來就擁抱的年輕男人,長相偏斯文柔弱,典型的東歐人,深眸高鼻,一雙湛藍色眼睛的十分親切。另外一個年紀偏大,五十歲出頭,皮膚有著常年風吹日曬留下的黝黑光澤,身材更精瘦,老的很明顯,但一雙眼睛精光畢現,定睛一看就能發現他是個行家。 另一邊,蘇富比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