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來就走到辦公室中間停下來,攥著手,儘管膽子不大,卻挺直背脊,抿唇,一臉倔強。
“袁總,我沒有抄襲,也沒有盜取彆人的作品。那個設計圖是我原創的,我沒給任何人看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人撞圖了。但我真的沒有抄襲,請您相信我!”
“你覺得我叫你進來是不相信你?”袁永琴一臉嚴肅,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
年輕女人迅速抬起頭看她一眼,又懺愧的低下頭:“我聽秘書處的人說,說ape的人來了。”
“所以?”袁永琴處變不驚。
年輕女人埋著頭,始終不敢抬起來,嘴唇快要被她咬爛了,她身上痛,心裡更痛。
大概是被冤枉的痛苦給了她足夠勇氣,她在無聲沉默中再次抬起頭,杏眸看著袁永琴的眼睛。
“袁總,我沒抄襲!我沒辦法證明自己,可是我真沒做過盜取彆人作品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了,現在是你知不知道該說什麼。”
袁永琴坐直了靠在椅背上,仿佛跟寬大的皮質轉椅融為一體,荷花領白襯衣穿著她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職場女強人的乾練,一舉手一投足,袁永琴優雅得體。
陶樂頤又衝你有聲一鞠躬,悄悄地推門出去了。
袁永琴看你跟看自己孩子一樣,笑了笑,招呼你:“行了,哭什麼,他等上當著ape的人可是能那麼哭!省得我們認為咱們壞欺負。”
你在眼淚掉上來之後迅速彎上腰,呈90°,忍著哭腔:“謝謝袁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