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付喬母這種人,這種直白的表達方式反而更有效果。
果然。
喬母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定格在鐵青上麵。
她仰起頭梗著脖子:“你在幫喬念警告我?”
張陽又笑了:“你太看得起自己,喬小姐不需要警告你,我說過,在京市有的是人願意幫她出氣。”
喬母被頂的啞口無言。
張陽見她徹底明白過來,不再跟她浪費時間下去,看了眼手表上時間,轉身往法院走去,追上秦肆等人。
徒留在喬母獨自站在原地,如同被人卡住脖子,久久失神。
*
秦肆已經在裡麵找了個位子。
等張陽進來,他招招手:“這裡。”
張陽就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秦肆側過臉打量他:“剛去找喬若晴她媽了?”
張陽心頭一跳,很快鎮定下來,再看秦肆一臉吊兒郎當的表情,心裡清楚京市這幫子人沒一個人是傻子。
秦肆平日裡看起來不著調,實際上能跟葉妄川和薄景行他們玩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是草包。
“我怕她待會兒又糾纏喬小姐不放,所以提前警告了下。”
“嗤。”
秦肆嘖了一聲,收回視線,看向前方:“你做得對。喬妹妹次次讓著她們,她們次次得寸進尺,該給她點警告。不過以我對妄爺的了解,彆看他當場沒發作,喬若晴和她媽後麵的日子不會好過。”
張陽似懂非懂點頭:“我明白了,秦少。”
秦肆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也不管他是不是真明白,又重新將視線投遞到法庭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