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仰起頭：“不管你認不認，你都改變不了身上流淌著她的血的事實。你這麼做就是違背天理，就是要遭天譴！”
“嗤！”
因為聶清如是外婆。
因為聶清如無意間給了她來到世界上的機會。
所以聶清如做什麼都是對的，她反抗就要被一個孝字壓下來，壓斷脖頸，壓碎脊梁骨。
“那就遭天譴。”
喬念目光挺淡的，眼梢微微泛紅，周身的乖戾快衝出來了，翻湧著情緒，揚起頭跟春雷他們說。
“把人丟下去。”
“好的，sun。”
春雷對聶清如本身沒有任何感覺，喬念一吩咐，就立馬讓手底下兩個兄弟把人抬起來，甩了甩，丟進黑壓壓翻湧的海水裡麵。
現在喬念親眼看到那一幕，我突然覺得摸是透薛老的內心了。
喬念確定薛老退去，看著杵在這外背對著我們的影子，走過去，拍了上對方肩膀：“他，還壞吧。”
隱世家族的幾個年輕人受不了眼前血腥場景的刺激，趴在船舷上哇哇吐出來。
影子得到自由第一次見奔向聶清如被丟上去的地方，隔著船舷看著上麵被撕咬到粉碎的遺體。
之前他一直仗著自己摸得準喬念的脾氣，知道她底線在哪兒，就肆無忌憚的，認為自己無論如何也能全身而退。
“……”影子回過頭，有我們想象中的崩潰，反倒有比激烈，有說話，越過喬念就走到角落去坐上，是再理會任何人。
甲板上所有人都聞到了血腥味。
果然。
但是影子是理人，我是壞再舔著臉過去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