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心裡清楚hl到此為止了。
經過這次事情，她已經賠掉了整個hl，就算hl能僥幸逃脫掉這次審查，就一個剛冒頭的科技公司而言，hl名聲臭了，很難再有出息。
這不是她創立hl的初衷。
艾琳娜就算再痛苦，也要剜肉削骨將hl挖出來，另外想辦法填補這一塊空缺。
至於斯蒂文…她當初拜師這位當世僅存不多的物理學家本身就想利用對方的影響力給hl造勢，順帶擴展她在外麵的人脈……
現在hl成了腐壞的爛肉，斯蒂文對她而言同樣變成可有可無的雞肋。她一向聰慧，從不會感情用事。
既然沒有用的人，她也沒有了和顏悅色的態度。
“老師，我是您就趕緊的想辦法推遲5月的成果發布會，而不是在這裡給我打電話。”
“你！”
斯蒂文氣了個人仰馬翻。
“你以前叫我老師全在騙我？”
艾琳娜哼笑，睫毛覆蓋眼眸：“怎麼會？我真心尊重您。”
她這會兒說著‘尊重’更像在斯蒂文心裡紮刀，斯蒂文果然聽不下去，掛斷了電話。
艾琳娜被這一打岔，車子已經開遠了，早就過了轉角看不見克裡米亞大廈了，也就錯過了在她走後，喬念他們進入大廈的一幕。
*
喬念這次打定主意想看看艾琳娜到底藏了什麼東西，所以很有耐心等到顧三又去前台，吸引了前台的注意力。
她再和葉妄川一起進了電梯廂體。
喬念直接選的21層。
電梯到達21樓後，她鑽進消防通道掏出筆記本電腦，盤腿坐在樓梯間，十分自然的指揮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