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回到警視廳,但卻不是來上班的。
真田鳩見飽含怨念地無聲凝視對麵靠在牆壁上,正在看手機的丸子頭少年。
他當初被伏黑甚爾問起時報對方名字,隻是因為習慣性將咒靈壓縮成球,這一祓除的表現形式跟人家的咒靈操術有點一致。
沒想到會應在這裡。
[這家夥怎麼還不走?]
真田鳩見壓下煩躁抖腿的欲望,儘可能裝出有在反省的樣子。
夏油傑察覺到視線抬眼看過去,那個人就立馬彆過頭移開目光,下頜劃過的弧度有種在生氣的感覺,還隱約能品出一絲針對他的嫌棄。
他思考了一會,視線落在正在給自己發信息催促的同期聊天界麵上,恍然明白自己為什麼覺得對方現在的樣子眼熟。
“嗬…”這個人的樣子,跟五條悟生悶氣時的反應好像。
剛開始夏油傑跟人很不對付,看彼此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完全是水火不容的狀態,打架時拆的學校建築也得要兩隻手才能數清。
至於後來是怎樣和解的……
“你笑什麼?”
蒙麵男兜帽陰影裡的視線,精準無誤地射過來。
夏油傑聳肩問:“你戴著口罩不悶嗎?”
真田鳩見反問:“你劉海不戳眼睛嗎?”
“……”
真是完全嘴上不饒人啊。
啊…
夏油傑恍然地挑了下眉,好像跟五條悟正式說上話,就是在某次打架之後,雙雙被夜蛾正道罰在走廊裡反省,曾經是好學生的他從沒體會過這種待遇,忍不住發笑出聲。
然後旁邊的五條悟也是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冷不丁瞪過來發問:“你笑什麼?”
剛才的刑警讓他把人帶到後,留個聯係方式就可以離開了,但夏油傑有些在意沒有馬上走,不過警視廳似乎很忙碌,暫時還沒人過來受理案件。
他這邊剛才倒是接到了一項指名咒靈操使的緊急任務,訂了機票要去外地。
看著懟了一句又彆開眼的人,夏油傑知道自己為什麼隱約覺得奇怪了。
是了,這會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打量,這個人似乎隻有刻意隱藏外貌的打扮奇怪,實際上從他身上,找不到當街打暈彆人搶劫的不法分子該有的負麵情緒。
還略顯滄桑地歎了好幾口氣。
可能是過於平靜了,反而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警局內係統自然已經做好了接應,夏油傑剛才把人送到時,一個年輕刑警等在門口,把人引到這邊放下就不管了。
那個年輕刑警正是今晚在刑事部值班的毛利小五郎,這種被針紮出“第二人格”都能欣然接受不去看心理醫生,不容易追究什麼的性格,在這時候就非常好用了。
偽裝上司打個電話給他,叮囑一兩句就行。
係統也給夏油傑安排了緊急任務,人剛才也接到輔助監督來電了。
不過對方不知道是對這個事件,還是對人有些在意,沒有馬上動身,在等車來接。()
以及跡部景吾已經在真田鳩見留下的改造人把車開走後,被警方找到並送進醫院,身體檢查都走了一輪了,他估摸自己下手的力道,人能安穩無夢地睡到大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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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綁架犯也是先被送進附近的醫院包紮,沒有馬上押到警局。
真田鳩見操控改造人把車開走的時機,就在警方開到上一個路口的時候,由於夏油傑留的咒靈隻為看住兩個人,很輕易就被他把最後來過的痕跡開走了。
【3:46】
上一次麵膜大概四點多敷的。
坐不住的真田鳩見起身:“我要上個廁所。”
這裡都沒有警察看著,他話是說給夏油傑聽的。
夏油傑不置可否,隻是暗中驅動術式,身側由線到麵展開一個寄存詛咒的空間,一隻詛咒從裡麵鑽出來掛到男人身上。
[這家夥是不是有bin……]
真田鳩見看清那朝自己飛來的詛咒模樣,[人還怪好的嘞。]
係統警告他控製一下彆拿手去蹭:[……他輔助監督的車馬上就到了。]
它判斷還是不說車上還有誰,對同步率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