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芸姐兒點著頭,笑的甜滋滋。
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好開心。
“當心鬨肚子。”福年年提醒她,又問:“你哥可在外頭?”
“沒在外頭,罐子輕,我拿的動。”芸姐兒拿起放在角落的陶罐。
福年年送著她出宅子。
這麼一耽擱,灶上的老鴨酸筍湯中午吃不成,福年年燒了個酸豆角炒肉,一個麻婆豆腐,三鮮湯。
用過午飯,她往屋裡回,拿起繡活遲遲不見落針,半響,她放下手裡的針線,將小像拿在手裡細細的看。
回眸一笑的她。
畫的很好看,好看的有些失真,福年年總覺的不太像她。
難道她在昌哥兒眼裡是這個模樣?
這麼漂亮嗎?
福年年的心,怦怦怦的跳,且越來越快,臉熱熱的,不用照鏡子,她想,她的臉肯定是紅透了,耳朵都在火辣辣的發燒。
她想起昌哥兒看她時的眼神,亮晶晶,好似頭頂的日頭般灼人。
他的滿腔歡喜,好明顯。
不知會持續多久。福年年過快的心跳,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歸於平靜,她又看了眼手裡的小像,笑著將它珍藏進櫃子裡,拿起針線笸籮裡的繡活,認認真真的繡著。
次日下午芸姐兒送了補好的陶罐過來,福年年手裡拎著洗乾淨的陶罐,與芸姐兒一道往張家去,芸姐兒端了盤涼糕,年姐兒做的,借了物還回去時,總得捎點兒心意表謝。
大妮兒聽見年姐兒說話,自南屋小跑出來,眉開眼笑的喊年姐兒。
張順昌站在正屋廊下,連聲年姐兒都沒來的及說,年姐兒便被堂妹拉著進了南屋。
“哥愣啥呢?年姐兒做的涼糕,你要不要吃?”說著話芸姐兒一口咬下半塊糕。
張大娘子坐屋裡,拿著涼糕吃的開心:“年姐兒好似什麼都會做?這手藝拿外頭去開個鋪子都綽綽有餘呢。”
“有些甚至比外頭買的還好吃。”芸姐兒跟著年姐兒玩,才幾個月就學了好幾個菜,覺得年姐兒哪兒哪兒都好的很。
南屋關了門窗,張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