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義勤身為馮家這一輩的佼佼者,官雪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但偏偏,卻當眾問馮義勤是誰,這簡直就是對馮義勤的侮辱。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馮義勤是跟隨寧城宇來的,官雪鬆這句話,明顯是沒有將寧城宇放在眼中。
“混蛋,你不認識我?”
馮義勤呆了那麼一瞬,頓時惱羞成怒,嗬斥道:“我是金河市馮家的馮義勤!”
“馮家又如何?”
官雪鬆不屑地一笑:“我現在是官家之主,你一介馮家後輩,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眾人都是一臉呆滯。
剛才如果說,官雪鬆是真的不知道馮義勤,那也就罷了,可現在已經知道了他是誰,卻依舊這樣說。
這已經不是不給馮義勤麵子了,而是在當眾打寧城宇的臉。
“這家夥是瘋了嗎?竟然就連寧家大少的人,都敢當眾侮辱!”
“看來,還真的是官家後繼無人,才會安排這麼一個生瓜蛋子當家主。”
“是啊,真以為自己當了官家家主,就連省城豪門大少的臉,都敢打了!”
“打狗還看主人,這官雪鬆,可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周圍的那些豪門後輩們,此時都是小聲議論道,顯然十分驚訝。
“草!官雪鬆,你特麼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馮義勤怒吼道:“你可以不把我當回事,但你不能不給宇少麵子!”
官雪鬆冷冷地看了馮義勤一眼,又看向寧城宇,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原來是宇少啊!幸會幸會!剛才沒認出來,宇少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跟我計較吧?”
如此拙劣的表演,誰都看出來了官雪鬆言語中的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