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姑娘也是一心為王爺好,我的身份確實···如今隻能給你帶來麻煩。”
她很自責,說到最後帶了哭腔,叫人心碎。
胭脂緊緊盯著周靜桐,僅憑一道小小的縫隙就能這般讓男人移不開眼睛···她既羨慕又痛恨。
“太子妃這話說的···”胭脂抹了抹淚,“王爺,奴婢絕沒做過對您和太子妃不利的事,奴婢懇請王爺明察秋毫。”
她就不信周靜桐也敢說這話。
“咳咳。”周靜桐連咳嗽都像秋日發黃的脆葉子,輕輕一碰就會碎,“胭脂姑娘不必較真,權當是我的錯,王爺不會怪罪你的。”
“太子妃心善,可這事關您的安危,有人敢在王爺眼皮底下做手腳,當然要查個水落石出。”
胭脂挺起脊背,倒是比方才演戲真多了。
周靜桐果然不說話了。
胭脂仿佛感覺自己已經勝出,正準備再次懇求裴明奕,不想周靜桐幽幽道,“胭脂姑娘說的對,是我糊塗了。”
“那便查吧。”
胭脂心裡一下又沒了譜兒。
裴明奕看了好一會兒戲,越看,心裡越不爽,暗道,旁人是怎麼容忍三妻四妾的?
約莫一盞茶功夫,雪境回來了。
“王爺,鬆耳是被胭脂姑娘派去盯著太子妃的人,也是跟蹤太子妃的人才去了藥鋪,那味藥是從他床下搜出來的不假。”
胭脂十分駭然,
“不可能!鬆耳膽子小,他絕不敢做這些事。”
“他定是被人設計了!”
“咳咳,這是王府,誰能陷害王爺的人。”雪雁雖然也是稀裡糊塗,可嘴上卻不饒胭脂。
裴明奕斜睨雪雁一眼,後者縮著脖子不敢再吭氣。
他挑眉問胭脂,“是你讓他跟蹤的?”
胭脂咬唇,錦帛在手裡絞了好一會兒,“是。但奴婢沒有惡意,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