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賦這樣了也沒有一點要交代的意思,五皇子怒極反笑:
“不知道是我哪個兄弟,沒想到還能有你那麼忠心的手下。”
“我倒要看看,你願意替他賣命的主子,願不願意救救你這個忠心的下屬了。”
五皇子看出來審訊是行不通了,秦賦嘴硬得很。不過他還有其他辦法。
攻心為上,他倒要看看那個不知名的主子會怎麼對待對方,眼前這個人又會不會因為被放棄失望。
“上笞刑,午後本王再見到他的時候,不要再是這副硬氣的樣子。”
管事的連忙答應:“殿下,笞髀怎麼樣,保管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殘廢似的自然沒什麼好硬氣的。”
五皇子賞了他一個眼神,很滿意:“不錯,其他的你知道怎麼做。”
管事的自然無不應是。
按照五皇子的吩咐,傷上加傷的秦賦被丟回了牢房。
一身血肉模糊的傷,加上沒有知覺的腿部,很是淒慘。
為了留下招供的可能,性命倒是無憂。
隻是繼續這樣下去也很難有進展。秦賦現在連唯一乾淨的稻草都靠近不了。
下午就是他的轉機,他需要抓住這個機會。
他看著從高處狹小的窗口透出的一縷光線,至少應該離開這個牢房,去曬曬太陽。
早上的陽光曬著正好,到了中午就帶來了幾分灼熱感。
太子換到樹蔭下的軟榻躺著。
即使這幅悠閒的姿勢,樹蔭下的人也不顯放蕩。
行動舉止間頗有林下君子之風。
樹葉漏過的光影之間,溫潤如玉的臉龐愈發俊秀。
有人走進院子,在太子三尺之外停住。
低頭說:“殿下,五皇子的宴席下午在他的府裡舉行。慶賀他封王建府。”
“之前殿下說送禮即可,但是現在情況有變,殿下要去嗎?”
太子麵上帶笑,眼裡卻沒有笑意:“五皇弟是封了端王嗎?以後記得叫端王。”
“之前被抓住的暗探現在也沒傳出消息,端王特意邀請了所有兄弟舉辦家宴,看來誌不在此啊。”
“去吧,封王建府的好日子,端王卻隻請了幾位皇子。我這個做哥哥的,可不好拒絕這兄友弟恭的好意。”
總管應是,退下去做太子參宴的準備。
午後舉行的宴會,但開宴時間在傍晚。因此幾位皇子都隻是在院子裡閒聊。
人已經到齊,太子才到端王府。眾人聽到門口王府管家的通稟,也都出來迎接太子。
端王作為主人自然迎在最前,恭敬道:“皇兄,你可算來了。皇弟們就等你來了。”
太子溫和笑道:“五弟,你這王府不錯,就是離宮裡有點遠,這才姍姍來遲。”
九皇子也道:“大家都住在宮裡,太子皇兄怎麼來的那麼慢?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
九皇子是聖上最小的兒子,母妃出身武將世家,性格也率真活潑,最得皇帝寵愛。
隻是這些話不知道是心直口快還是口無遮攔。
太子隻笑著回道:“我一個人住在東宮,又不和你們住在一處,九皇弟難道不清楚嗎?自然沒有你們離得近。”
九皇子好像才想起來,笑著說是他說話不過腦子。
端王也在旁邊附和:“九皇弟就是這樣,性格直率但沒什麼壞心思的。”
其他人也看著九皇子包容地說笑。遠遠看去,好一幅天家兄弟氣氛活躍、兄友弟恭的慈愛畫麵。
眾人一起走進了府裡。
端王說道:“正好最近新得了幾件前朝的大家遺跡,這園子裡風景也不錯,諸位隨我來。”
端王自然是謙虛,宴請了諸位皇子,自然是拿出來珍藏的孤品。
在前朝金大家就已經聲名遠揚,到了本朝也頗受推崇。更是因為珍稀,金大家的遺跡已經是可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