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到了國內之後,抑鬱症有了很大緩解,特彆是在女友法拉和好友哈瑞的陪伴跟引導下,艾倫走出了自己的象牙塔,開始學會用純欣賞的眼光去看待世界。他在帝都京美這邊的課程很受學生歡迎,本身就是
個有點憂鬱氣質的帥哥,還是個設計師,從身份上來說就很招女孩子喜歡了,更彆說現在陰鬱儘去,說話授課也帶上了些意國男人天生的浪漫優雅,於是堂堂課都爆滿,哪怕不是本專業的學生,美術專業的,雕塑專業的,全都跑去蹭課,根本是把艾倫當成了模特兒在觀摩。
然後上次是在六月份吧,帝都京美跟滬上紡院那邊有了個合作項目,艾倫作為顧問參與進去,之後更是被滬上的紡院邀請成為了客座教授,一個月隻需要上兩堂課,學校還給包來回的機票住宿。
艾倫在京美帶的學生,這學期進入了實習期,對老師麵對麵教導的需求很低,所以很多問題直接在郵件裡就能得到解答,於是艾倫乾脆趁這個時間去了滬上紡院長住,也是想要跟滬上那邊的時尚圈進行接觸,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晚籬給他介紹了尤老師,相信有尤老師在旁邊協助,艾倫的交際拓展會容易很多。而且法拉她也開始工作了,被事務所派駐到了滬上這邊負責金融方麵的案
件受理,兩口子打算在滬上舉行一個純中式的婚禮,這也是晚籬為啥趕在這個時間過去的原因之一。她得去當法拉的伴娘,要定做伴娘禮服等等東西,想想都覺得可怕,太折騰了。
法拉的旗袍全部都是在艾老師工作室做的,特彆是她結婚時穿的鳳冠霞帔,全要求手工刺繡,由艾老師的工作室分配到江南繡坊和晚籬大姨的工作組同時進行。
等到晚籬帶著東西到了滬上,來接她的是尤老師團隊的那個王曉雅。
“曉雅怎麼會是你?”晚籬因為帶的東西很多,所以給艾老師那邊去了電話,希望她能幫忙找個車來接一下,沒想到來的是尤老師的人。
“看到姐姐不高興啊?”王曉雅白了她一眼,幫忙將行李提上車,“這段時間大家都忙得很,特彆是艾老師那邊的人,簡直都要以工作室為家了。也就我們這幾個小蝦米稍微輕鬆點,所以聽到要人來接你,姐姐就自告奮勇過來了。你得感謝姐姐知道不?”
王曉雅伸手輕輕捏了捏晚籬的腮幫子:“我聽法拉說你在帝都那邊被人欺負了?那個姓阮的神經病現在怎樣了?”
晚籬沒想到阮玉婷的事兒都傳到滬上來了,這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你是不知道,那個阮玉婷其實中學的時候在滬上這邊讀過的。好像是因為她得罪了誰,在帝都那邊呆不下去,所以轉學過來。結果沒讀兩年又走了,後來聽說跟她爸去了國外的那所野雞大學,混了個文憑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海歸,估計她連外語都不會說幾句,除了罵人。”
“不可能吧,她要是連外語都不會,怎麼在國外生活?”
“嘿,你就不知道了吧。”王曉雅笑得花枝亂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