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先不提了,既然你們不是無緣無故打對方,那就等律師過來了再詳細說清楚情況。不過老三,你不是應該在國外集訓嗎?怎麼會突然回來?老二也是,我記得你的交流學習還沒結束吧?”
陳健撓了撓頭,老實交代了自己跟三伢子回來的原因。
“因為要回來領獎,所以教練給了我十天的假期,剛好小弟的老師家裡突然發生點意外要回國處理,他一個人沒辦法在國外單獨生活,就跟著我回來了。”
“你們集訓隊不是集中吃住管理?怎麼會沒有辦法單獨生活?”
“第一期的淘汰賽結束了,我已經確定入圍,要等到第二批次的淘汰賽結果出來之後才會開始下一階段的集訓。中間有七天的時間供我們自由活動。老師離開之後,我一個人住在訓練營那邊,沒辦法外出。但是訓練營的開支是跟我老師的卡綁定的,老師走得匆忙,把卡留錯了。集訓隊那邊說如果要更改就必須讓老師出個說明傳真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聯係不上老師,給學校打電話後,學校就說讓我先回來,他們負責往返的機票。可能下一期的集訓會換個老師負責。”
這真是趕巧了,兩人都這個時候回來,偏她又因為工作的事情去了滬上,這倆孩子可不就野蠻生長了。
說了沒幾句話的功夫,晚籬找的律師趕到。在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律師表示沒問題,但建議最好是和解。如果不和解的話,可能會先要交納一點保釋金,然後再進行其他方麵的取證和勘驗。
“還好,你家二弟沒有動手。”律師看了視頻後鬆
了口氣,“你二弟的年紀已經滿了十八歲,如果動手了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但是他被推了幾次,之後也隻是踢開了椅子,那人是自己滑到的,所以跟他沒有直接關係。你三弟年紀小,還不具備完全的民事行為能力,這事兒好辦,交給我就行。”
黃律師是魏洋之前留給晚籬的關係,對她所擁有的背景和能力也很清楚,甚至是晚籬所有的投資委托合同都是在黃律師的審核下簽訂的,對於晚籬的財力,他也有個大概的估計。
這邊剛辦理了保釋,魏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關心了下晚籬動用他留下的關係的原因之後,魏洋直接說這事讓晚籬彆插手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兩個弟弟也不用擔心,黃律師的團隊完全能搞定。至於阮家,既然對方使出不入流的手段,那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了。
李家的人一直沒出現,等到晚籬帶著兩個弟弟回到家之後,李灝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已經到家了,我姐來接的。”二娃瞥了眼板著臉的姐姐,放低了聲音,小聲的跟表哥講電話,“我姐
心情不好,估計要發大招了。我說表哥,你怎麼就招惹了那麼個玩意兒?那些人還想要用藥來對付我姐。”
李灝的心情也是差到極點,他剛才跟他姑媽吵了一架,直接放話說如果李家還要維護阮玉婷,那他就登報跟李家斷絕關係了。
這一晚上幾家歡樂幾家愁。
第二天的時候,有報紙刊登了這則打架事件,把打架一方的身份給透露了出來,說是國家隊運動員帶頭打人什麼的。
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報紙上多了一則道歉啟事,說是之前刊登消息的編輯不嚴謹,沒有經過調查就直接上了報,給當事人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雲雲,總而言之,將事情定性在失誤上。卻沒有說明打架到底是因為何事,另一方的身份也捂得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