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讀書習武上的自律程度刻苦程度超出常人,但那狩獵的愛好就真的控製不住嗎?
李玄霸歎氣:“行吧,你應該能應付過去了。”
李世民冷哼:“你是不是對看不到我被老師教訓很不滿?”
李玄霸也冷哼:“你就是功課再用功,沉迷狩獵還是會被老師教訓。”
李世民不悅地看向弟弟。
李玄霸挑眉看向二哥。
李世民捏拳頭:“等你明日回來再收拾你。”
李玄霸道:“你還是想想明日怎麼討好高老師吧。”
兄弟二人剛見麵就“吵架”。另一邊,雕兄弟剛見麵也打了一架。
仆人們都笑著搖頭。
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雕啊。
第二日,李世民神采奕奕去迎接老師的疾風驟雨,李玄霸也帶著兩隻雕出門。
寒鉤用翅膀比劃,它要陪烏鏑去道歉,以免烏鏑中途耍賴飛走。
李玄霸頭日已經告訴寒鉤和烏鏑,宇文珠就是為它們繡圍脖的人。
於是這次李玄霸和宇文珠正式見麵,寒鉤和烏鏑互相用翅膀點了對方的圍脖,然後向宇文珠點頭“鞠躬”道謝。
宇文珠本來因為昨日逃走的事有些害羞,看見雙倍聰明的雕崽,心中害羞被欣喜衝淡許多。
她摸了摸兩隻雕崽:“不用謝。”
烏鏑對寒鉤嘀咕:原來這家的首領就是我們在外漂泊狩獵養全家的爹?
寒鉤讚同:應該是。
烏鏑:真辛苦。
寒鉤:確實。
李玄霸和宇文珠不知道兩隻雕崽在不大的腦袋瓜子裡想些什麼奇葩的事。他們經過短暫的寒暄後,因有昨日見麵的鋪墊,說話自然許多。
宇文珠對李玄霸坦白,用帕子掩嘴笑道:“其實我不是第一次見你。你與齊王殿下……與太子殿下進城那日,我在馬車裡遠遠瞥見過你。”
李玄霸道:“進城那日?你是說在城裡策馬那次?你見到的應該是我兄長李世民。他與太子衝在最前麵,我混在護衛裡,不太起眼。”
宇文珠驚訝:“李二郎君也在嗎?我還沒瞧見呢。你穿著玄衣戴著胡帽,鶴立雞群十分顯眼。”()
李玄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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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都人高馬大,自己一個少年郎混在侍衛中,怎麼還鶴立雞群了?而且二哥不僅衝在太子身旁,穿得也十分顯眼,怎麼會沒瞧見?
兩人聊了沒一會兒,李世民就來拜訪了。
宇文弼讓宇文珠也去見一麵。
既然宇文珠已經和李玄霸已經見麵,那麼也不在乎多見一個李世民。
而且李世民和李玄霸是雙生子,長相相似,還是讓宇文珠見一麵,看清兩人的差彆,免得以後認錯了。
宇文珠和李世民互相見禮後,李玄霸好奇:“你不是去高老師那裡了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李世民麵如死灰道:“直接被高老師擋在了門外,門都沒能進。”
李玄霸虛假同情:“你完蛋了。”
宇文弼虎著臉道:“若不是大德在這裡,你也彆想進門!”
李世民告饒:“老師,我錯了!”
宇文弼罵道:“你次次都認錯,哪次認真改了?過來,我這次必須仔細罵你一頓!”
宇文弼拽著李世民的手臂離開,讓李玄霸和宇文珠繼續閒聊。
兩人往後院花園走,兩隻雕像走地雞一樣大搖大擺跟在他們身後。
宇文珠感慨
:“我還以為三郎和李二郎長相一模一樣,原來還是不同的,一眼就能認出不同。”
李玄霸以前也多次聽人這麼說,但今天是第一次心中湧起酸澀。
他微笑道:“是啊,就算長相一模一樣,也一眼能認出不同。”
宇文珠點頭:“怪不得我沒看見李二郎。”
李玄霸道:“是……啊?”
宇文珠小聲道:“李二郎就像個頑童,長孫妹妹以後可辛苦了……哎呀,你可彆和彆人說!我沒有在彆人背後嘴碎的習慣!隻是想起了長孫妹妹!長孫妹妹說她想約我去洛陽踏青。”
聽著宇文珠著急地辯解,李玄霸忙道:“這不是嘴碎。宇文娘子彆擔心,我不會和他人說。”
宇文珠鬆了口氣。
她回頭:“烏鏑和寒鉤這樣走路不累嗎?它們是不是飛著更舒服?”
李玄霸道:“它們倆從小跟著我和二哥一起散步,走習慣了。我和二哥一度擔心它們不會飛。”
李玄霸和宇文珠逛著不大的院子,就塞外風光之事聊了起來。
宇文珠對李玄霸信中的細節幾乎都背了下來,將自己好奇的事一一問了出來。
李玄霸詳細解答,又補充了許多細節。
比如自己如何打探吐穀渾可汗逃跑路線的情報,又如何向回紇接到兵。
李玄霸第一次對人滔滔不絕說自己做了何事,好像在吹噓似的。
但意外的是,他不僅不尷尬,還有些雀躍。隻是他在向宇文珠描述自己的謀劃時,還沒有意識到這點小小的雀躍感情。
() 兩人繞著院子逛了許久,又在亭子中坐下喝茶吃糕點。
但兩人都沒怎麼動口。
喝茶喝多了會如廁,顯然兩人都不好意思中途告辭如廁,隻在口渴時喝了一點水潤潤嘴唇,然後繼續聊天。
李玄霸聊了許多後,宇文珠不知不覺也說起了自己的事。
她說自己親自培育草藥。本以為侍弄花草不累,種草藥應該也不累,沒想到不是一回事。
她還說到處理草藥會傷手。雖然她很喜歡處理草藥,但看見手上被草藥磨出的繭子,還是有些難過。
草藥屑和泥土容易進指甲裡,她便把指甲剪了。這導致她收集了許多染指甲的漂亮草藥都用不上。
現在宇文珠將手收在了袖子裡。
但昨日李玄霸見過宇文珠喂烏鏑時的雙手,想起了那雙比起尋常貴婦人粗糙許多的手。
原來是種草藥和處理草藥啊。
李玄霸想,他提煉出的甘油,先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