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您找我什麼事?”舒寓敬了個軍禮,問道。
陳中將拂了拂手,在前麵邊走邊說,“彆這麼嚴肅,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就是想問問你小寤是怎麼回事?怎麼有人看見小寤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她那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麼危險。我是看著你們兩個長大的,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才來找你問問。”
舒寓長長的歎一口氣,“陳叔叔,小寤她有抑鬱症的臨床表現。”
陳中將一驚,猛的轉身看向舒寓,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抑鬱症?”
舒寓沉重的點頭,“我也是偶然發現的。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說著,他緊緊的抿上了雙唇。
陳中將心思百轉,“所以你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外麵了?”
舒寓點頭,“是小寤自己要求的。教她樂器的老師說她的音樂沒有感情。所以她想要多出去走走,多見識一點,找靈感。陳叔叔你也知道,音樂幾乎是小寤的全部。”
陳中將點頭,“那你給她找過心理醫生了嗎?”
說到這個舒寓就有些哭笑不得,“我剛開始的時候怕太刺激到她了,也不敢直接就找心理醫生,隻是自己開導她,畢竟我曾經涉獵過心理方麵的書。可是哪知道她竟然聽出我的意圖來了,第二天就叫人去買了一大堆的心理書,叫傭人一點點的讀給她聽。不過一個星期,她竟然就比我還厲害。後來我找了個權威的心理醫生,他都差點被小寤繞進去,根本不能確定小寤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最近教音樂的老師都說小寤的進不很大,彈奏出來的不再是以前那樣空洞乏味虛有其表的樂章了。而且我和爸媽都感覺她最近活潑了不少,每天都像個小蜜蜂一樣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