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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這麼準時,我還以為沒有人來呢。”忽然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易清安調笑了句,他的懷裡不知被誰塞了捧鮮花。神情有些訝異不似作假,他是真的沒想到,幾年沒回,大家和他的友情居然還是這麼堅固。

穿著飛行夾克絲毫不嫌熱的男子道:“怎麼會呢,完了誰也不會忘了咱們的易小王子啊!”

“打住!彆再提這個稱號。”

小時候他經常在大家的家長麵前演奏鋼琴,被眾人家長稱讚為鋼琴小王子,後來這個名號也就在周圍同齡富二代裡傳開了,一直到如今,算是黑曆史了。

眾人向外走。

“怎麼突然回來了?”一直未開口的謝承珩,突然問了句。

易清安搓了搓蒼白的指尖,歎了口氣,不是很輕鬆地笑道:“沒辦法,一言難儘。”

顧言之目光緊盯著他的臉,“還走嗎?”

聽到這句話,易清安歎了口氣,無奈道:“暫時是不走了。”

“隻是暫時麼?”許向知看著許久未見,甚至有些陌生的易清安,順著他的話繼續追問。

“哎呀,要我說大家都彆站在機場門口說話了,定了老地方,等到了咱們一塊吃吃喝喝,放鬆放鬆再好好談!”戴著墨鏡的男人打斷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

眾人都無異議,隻是大家都沒率先上車走,都在等易清安抉擇。每個人都想載白月光,因為同行的這段路程,能交談的更多,而且還是1v1,沒有其他人的乾擾。

能問得更多,表達的也更多。

易清安看著大家,“怎麼?不走嗎?”

有人實誠,邊開玩笑邊吐露真心,“大家誰不想載你呢?都等著你的決定呢。”

“阿清。”謝承珩轉了轉手中的車鑰匙,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其他人緊接著七嘴八舌,“小易,易哥,清安……”

易清安:……

一排豪車在門口等著被挑選,有的從車標看不出來什麼特彆,富豪子弟注重在外身份,有些因為家世涉政原因,不願表露地太奢華。內裡全部砸錢大換了一通,發動機、真皮座椅、腳墊、底盤等等,幾百萬上千萬灑灑水。

眾人內心也不由得有幾分緊張,幾分希冀。易清安瞥了眼大家,笑容微斂,沒什麼表情道:“你們在玩什麼?我討厭做選擇。”

在眾人的注視下,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徑直往路邊停著的一輛出租車走去,敲了敲窗戶,“師傅,走嗎?”

後排地陳鬱歲按下車窗,四目相對。

他是一直在看著那邊的動靜,也是一步步看著易清安走過來,激動。他盯著易清安俊朗的臉,任務之心熊熊燃燒。

司機以詢問的目光看向陳鬱歲。

站在不遠處的三個主角攻,在車窗降下的瞬間,看到了陳鬱歲的麵容。他們驚訝了一瞬,掩飾不住臉上的訝異。

沒想到車裡坐了一個人,易清安禮貌紳士問:“可以拚車嗎?”

易清安懷裡抱了沉甸甸的鮮花,新鮮欲滴,正溫柔的笑著,和陳鬱歲說話。

陳鬱歲瞬間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眼,一時間分不清人和花到底誰更好看些,花香幽幽傳入鼻腔,沁人心脾。不免心底自言自語,不愧是白月光,就是有資本啊。

掃過不遠處各個怪異的眼神和臉色,陳鬱歲儘收眼底,衝易清安一笑:“好呀,可以走。”

眾目睽睽之下,白月光和替身搞在了一起。

易清安把花順手遞給了陳鬱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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