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2 / 2)

胤裪聞言,頓時抽了一口冷氣,他在心裡忍不住的驚呼道:“齊尚書的夫人厲害啊,竟然想到了狸貓換太子的招數,隻是這麼多年了,齊尚書就沒有發現嗎?!”

隨著胤裪的問話,滿朝文武官員的眸光都朝著齊尚書看去,這齊尚書真的沒有發現,他那二兒子和他長得不像嗎?

齊尚書聽著胤裪和野史求證係統的對話,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好在身邊的人及時的扶住了他。他滿是苦色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心中戚戚然。

他又不是太醫,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就是太醫也未必能看出來吧?更何況那孩子和他的夫人長得很像。這孩子長一頭也沒問題吧?

誰能想到是被人換了呢?

再說了,他這個個繼夫人虐待他的嫡子,就更不可能了,這過年做新衣,做的都是最好的料子,甚至比她親生的做的都多,料子都好,她怎麼會悄無聲息的虐待他的嫡子呢?

隻是係統和十二阿哥聊的八卦從來都不慘假的,就是他現在的小女兒裹腳這件事,他回家一問就知道了。要不是今天他裹腳出門,他這繼夫人恐怕還要和他鬨一場呢。

隻是看著他用裹腳布裹起來的腳,整個人才有些心虛起來。

野史求證係統聽了他的問話嗤笑了一聲道:“你是不知道,這繼夫人有手段的很,她給他那繼子做的衣服看著全是最好的料子,但是棉衣裡麵裝的全是柳絮,也虧得她能在這個寒冬裡,找到這麼多的柳絮來,還有就是彆看他外麵穿的風光無限,實際上吃喝都是最次的。甚至還被在家吃喝,用不到花錢為理由克扣他的用度。”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不由得有些感歎道:“這孩子也是個要強的,自己受到了這麼多不公平的待遇,竟然絲毫的沒有給齊尚書說。當然恐怕他說了齊尚書也不會相信。這穿金代銀的怎麼可能會受到虐待呢?”

胤裪聞言,驚呼了一聲,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分析道:“這穿金戴銀的不會都是假的吧?要不然按照他繼夫人的性子,怎麼舍得給他真的穿金戴銀?”

齊尚書聽到這裡,隻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這樣的事情他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外表光鮮亮麗的孩子,內裡的日子竟然如此的艱難,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對他這個父親沒有絲毫的信任,也沒有想找他告狀的打算!

由此可見他這個父親做的是多麼的不稱職。

越想齊尚書就越是覺得愧疚難當,他對不起自己的發妻,更是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野史求證係統聽了胤裪的話,微微的點頭,滿是稚嫩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惆悵道:“你說對了,都是假的。裡麵全是鉛粉,外麵刷了一層金漆,隻要不湊近了看,完全看不出真假來。”

一時間滿朝文武的大臣,都變得有些戚戚然了,有些人小時候遭受到磋磨的人,頓時有種在說自己的感覺,隻是自己從家裡走了出來。而齊尚書的嫡子才剛剛開始啊,要是齊尚書不插手的話,他想要走出來怕是難了。

康熙聽到這裡,眸光微微的閃爍,到最後落在了有些搖搖欲墜的齊尚書身上,停頓了片刻之後,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在朝堂上簡單的說了幾個注意事項,就下朝了。

滿朝文武官員回去之後,都在等待著事情的發展,然而過去幾個時辰之後,胤裪那邊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眼看著天黑透之後,胤裪都躺在了床上之後,野史求證係統這邊才有些興奮的突然開口道:“十二,十二,你不知道今天齊尚書的家裡有多麼的熱鬨。”

剛剛躺下準備睡覺的眾人,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書本一本正經的看了起來,隻是那一雙雙的耳朵都放在了胤裪這邊的八卦上麵。

就連康熙都忍不住的讓李德全端了茶水放在了跟前,披著衣服坐在了椅子上。

胤裪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他滿是好奇的問道:“有多熱鬨啊?”

這本身就是齊尚書的家務事,任何人都不方便開口打探,但是這會兒有了野史求證係統的播報,也算是滿足了大家對齊尚書家務事的好奇之心了。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想了一會兒對著人道:“嗯,要多熱鬨有多熱鬨,齊尚書回去之後,叫來了他的嫡子考查功課,看著他凍得有些赫赫發抖的模樣,直接生氣了,沒頭沒腦的直接上手了,隻是他那嫡子身上的衣服實在是脆弱,這一藤條下去,直接把棉服給打了一個大口子。裡麵的柳絮紛飛。當時齊尚書都傻眼了,看著那滿屋子的柳絮頓時火冒三丈。”

說到這裡,他對著胤裪興高采烈的繼續道:“他先是找了他那個嫡子身邊伺候的人,嚴刑逼供。等這些人把繼夫人做的時候都招了之後,有抽絲般的把他繼夫人生子之後的那些人都找了出來,你敢相信嗎?齊尚書的行動能力還是特彆強的,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竟然把那些事情都給弄清楚了。關鍵是他還裹著腳呢?!”

這話一出,康熙端著茶水的手微微的一抖,他倒是沒有想到這齊尚書倒是一個人才,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裹著腳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可以重用一下了。

胤裪聞言,頓時覺得自己的腳都疼了起來,他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問道:“那齊尚書的腳疼嗎?”

野史求證係統一聽,頓時有些笑的不懷好意道:“疼啊,怎麼能不疼,他那小女兒裹了腳坐了一天,還疼的直哭。更何況齊尚書裹腳跑了一天呢?等他忙完之後停下來拆開腳上的布的時候,那都是鮮血淋漓啊。”

聽著倆人跑偏的話題,康熙和滿朝文武的百官,頓時有些著急了,這不是說齊尚書怎麼處理這件事的嗎?怎麼說到一半就跑到彆的地方了呢?那裡有說話說一半,八卦說半截的?

胤裪聞言,頓時不厚道得笑了起來,他有些幸災樂禍的道:“該,讓他管不好他的那個繼夫人,讓她給孩子裹腳,殘害祖國的花朵。”

說到這裡,他在萬眾期盼中問道:“那齊尚書知道了一切,他的繼夫人怎麼樣了?”

野史求證係統繼續道:“他那繼夫人也是巧舌如簧,無理辨三分,直接對著齊尚書用了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技能,見這個行不通了。又用美人計,不過齊尚書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沒有上當,非要休妻。”

“後來繼夫人的父親親自來了,這才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把繼夫人的兒子繼續養在齊尚書的府邸裡,但是將來沒有任何的家產繼承權,還要把他被換走的親閨女給換回來,要不然這件事他就稟告給皇上,讓皇上來決斷。”

“齊尚書的嶽父擔心這件事真的被皇上知道,這才勉強同意了下來。除了這些之外,齊尚書還專門把他女兒迫害他嫡子的事情給鬨了出來,更是往嚴重的說他們想要霸占他的家產。為此還讓他嶽父賠了不少的東西。”

胤裪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止不住的上揚,好半晌之後才歎息道:“這齊尚書還真是一個會討價還價的人,不過他的嫡子也算是苦儘甘來了。”

野史求證係統微微的點頭道:“你說的對,隻是有一點,我沒有鬨懂,齊尚書的繼夫人既然這麼的心狠毒辣,為什麼他不和離或者休妻,還留著乾什麼?”

胤裪聽了他的話,想了一會兒分析道:“齊尚書可能是還想著他的兩個女兒吧,要是真的和離了,他小女兒怎麼辦呢?大女兒雖然被換走了,但是也沒有遭到虐待,等將來這倆孩子出嫁的時候,有個這樣的母親,恐怕也不容易找人家的。”

聽著倆人分析的眾人,忍不住的點頭,覺得他們說的很對。齊尚書就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畢竟家裡有三個孩子呢,將來也要談婚論嫁的。

隻是齊尚書處理這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就是他們不和離的話,他們也都知道了呢?

被胤裪和野史求證係統分析的齊尚書,忍不住的搓了一把臉,當時真是氣的糊塗了,忘記了這茬,這會兒聽著一人一統的對話,頓時讓他覺得自己遮掩了個寂寞啊。

有這一人一統在,彆想有什麼秘密存在。

翌日一早,胤裪來到養心殿的時候,整個養心殿裡的人都是有些無精打采的,大多數人都是哈欠連天,他悄悄的打了個哈欠,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昨天我吃瓜吃到那麼晚,覺得自己已經很沒有精神了,沒有想到眾人都一樣啊。他們比我還沒有精神呢。”

滿朝文武的官員打哈欠的動作微微的一頓,我們也沒有閒著啊,跟著你吃了大半夜的瓜,完全睡不著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就到了上朝的時間了。

康熙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悄悄的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無精打采的眾人,這才開始了今天的正事。

野史求證係統聽了胤裪的話,也是有些蔫蔫的道:“他們可能年紀大了,沒有精力了吧?畢竟昨天齊尚書他們可是裹腳上朝的。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想再次發生,總的要把家裡的事情都處理一下的。這說服自己的夫人和老娘不給孩子裹腳,可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啊。”

野史求證係統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猛然間想了起來,昨天隻顧著吃瓜呢,完全忘記了這茬,等會兒下朝了,絕對要把這件事給落實了。齊尚書和溫大人所遭的罪他們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

胤裪聞言,覺得野史求證係統分析的很對,他點了點頭看著坐在龍椅上有些無精打采的康熙,滿心的疑惑:“那我阿瑪怎麼也是這樣了呢?他難道是想要增加禁足令的懲罰?想了一夜?”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微微的點頭道:“有可能,畢竟大清建立之初的時候,就下過禁足令的,因為裹腳的人太多屢禁不止,這次家中裹腳父兄受罰的政策,讓很多人開始反對禁足令。但是同時也開始為了不讓自己受罰,在家裡禁止任何人裹腳。”

胤裪聞言,微微的點頭道:“這就是那個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現在裹腳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了,這不都開始配合了。”

康熙打著哈欠的嘴微微的一頓,眸光幽幽的看了一眼胤裪,覺得他說的很對。轉頭和張廷玉說起其他的事情來。

一場大朝會很快就在眾人的哈欠連天中結束,胤裪打著哈欠回了阿哥所,一進門就把自己扔在了軟塌上。

昨天的熬夜讓他有種困得睜不開眼的感覺,他抱了被子直接躺在了軟榻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就是半下午了。

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想起自己藏在軟塌下的可樂,伸手朝著軟塌下麵抹去,摸來摸去卻什麼東西都沒有摸到,驚的他困意全消,一個鯉魚打挺從軟塌上坐了起來,一把拉開了軟塌上的墊子,看著曾經放可樂的地方,變得空空如也。

他的內心頓時有些崩潰了,在心裡有些悲傷的大喊道:“可樂!我的可樂呢!誰偷了我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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