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也沒用啊,他現在又不是不知道他皇阿瑪的意思,這八旗都要禍國殃民了,他怎麼可能還在幫那個富察季?
隻是這小時候的情分還是在的,真的求到他的跟前,他也不好直接拒絕。這不就想著來乾清宮裡躲一下。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皇阿瑪這裡有戲可以看啊。
要說對張黎的那個追妻的模樣,他是知道的,也道聽途說了不少,但是現在他對張黎和他嶽父這個親密接觸特彆的感興趣。不知道張黎會怎麼和他親密接觸呢?
一想到這裡,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頓時變得熠熠生輝起來。
庫裡奇和張黎在聽到兩人的話之後,一時間分不清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們總覺得這倆人是在找理由來看他們笑話的。
胤裪一聽胤祺的話,在心裡有些詫異地道:“小野,我皇祖母跑得好快啊,他竟然昨天就離開了?”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胤裪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以為太後娘娘怎麼能存留在最後的?她可是有先見之明的。這富察家和他老人家交情頗深,要是不救,那是徹底得罪了人。要是救的話,又因為富察季做的事情,而心生不喜。所以她老人家一聽到要整頓八旗的事情,就趕緊地離開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對著胤裪繼續道
:“隻是可憐了你五哥啊,他可是自小在你皇祖母跟前長大的。和富察季從小就認識,想跑也跑不掉的。”
胤裪聞言,滿是憐憫的看著胤祺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你說的對啊。我二哥怕也是這樣,他畢竟是太子呢。”
這話一出,野史求證係統讚同的在心裡點頭道:“你說的對啊,你二哥是太子,身邊的八旗子弟更是眾多,這會兒一聽說張廷玉整頓八旗,都想和他來求個情。隻是這手上沒有人命的人,也沒有為非作歹的人,幫一把就算了。但是那些為非作歹和草菅人命的,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到時候可能要被牽連的。”
說到這裡順著胤裪的眸光看著胤礽那張俊美的臉道:“所以,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他才不想趟這趟渾水呢。”
胤裪附和的點頭道:“你說的對啊,這手上沒有人命的也不能沾染,誰知道會不會狐假虎威的狗仗人勢呢?”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然後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隻是這八旗子弟實在是眾多,要是真的裁員之後,他們終日無所事事也不是個辦法,我聽說沙俄那邊地廣人稀的,到時候讓他們去那邊開荒的話,又是一樁大貢獻了。”
這話一出,家中的兒子不成器,卻又在八旗掛職務的人頓時慌了,這要是把人送到沙俄那邊去,可就比去蒙古和準格爾還要難上幾分啊,這樣的事情,他們絕對都不允許,等回頭就要找人聯名上奏張廷玉。務必讓他把不能再整頓八旗才行。
康熙聽著胤裪和係統倆人的話,頓時覺得張廷玉整頓八旗的事,可能有些難辦了。
張黎聽著一人一統的話,頓時覺得他們聊天聊得真是轉換得特彆大,剛剛還把八卦太後娘娘去五台山的事情,轉頭又變成了整頓八旗這邊。他們是不是忘記了他身上還有一個和他嶽父親密接觸的任務呢?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這裡之後,頓時感歎了一聲道:“這就是新的政策推行的困難之處,你阿瑪想要整頓八旗這顆毒瘤,恐怕是有些苦難的。就怕到時候他們聯合起來抵製張廷玉,這整頓八旗就變得愈發的困難了。”
胤裪一聽頓時在心裡笑了起來,他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這你怕啥啊,到時候但凡有抵製整頓八旗的人,就把他家兒子的事情查一遍,隻要查到有草菅人命的事情,那就砍頭了事。輕來輕去的直接流放。誰來都是一樣,我就不信他們既然敢抵製,他們的身上就乾淨得一塵不染。”
這話一出,剛剛有所行動的人,頓時把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流放加砍頭的威脅,和去沙俄那邊開荒,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了。
康熙聽到胤裪的話,頓時忍不住地輕笑道:“你們兩個都坐下吧,等回頭朕想辦法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就好了。”
李德全那邊也把聖旨給擬好了,他把聖旨放在了康熙的跟前,康熙看了一眼微微的頷首,蓋上了玉璽,直接讓李德全交給了張黎。
張黎看著手裡的聖旨,頓時喜不勝收,他對著庫裡奇揚了揚,開心地拱手道:“小胥多謝嶽父成全。”
說完就對著庫裡奇作揖行禮。
庫裡奇看著張黎那裝模作樣的動作,心中頓時有些火大,他隻能捏著鼻子往前走了兩步,手上的動作毫不客氣地一把就把人給扶了起來,滿是嫌棄地道:“起來吧,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不要這麼客氣。”
張黎聽著耳邊不斷催促的倒計時,還有三分鐘的時間,他雖然不知道這個時間是多久,但是按照一刻鐘的時間,現在差不多也要過去了。
他後背被打了二十大板,因為庫裡奇那粗魯的動作頓時疼得他直抽氣,他看著和他有兩三步之遙的庫裡奇,心中一橫直接朝著他趴了過去。兩張臉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一時間整個乾清宮裡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麵露詫異的看著庫裡奇和張黎那貼在一起的臉。
好半晌,胤裪忍不住的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我沒眼花吧?我怎麼看到張黎親了庫裡奇的嘴呢?!”!